永才重疾在床,还是活蹦乱跳,只要该他的那份好处还是他的,他才管你那么多!
“那你这次找本官有何事啊?本官一向公务繁忙的。”何骏又道。
听何骏这么说,梁进心中嗤笑一声,你公务繁忙,你分明是在与人吃酒。
不过这话梁进当然不会说、不会戳破,他立马装出一副谄笑的模样,从袖口里掏出一叠银票来,谄媚笑着道:“大人,这是今后一年我们家对您的孝敬,您数数一共一千两的银票。”
何骏一听,是一千两,本来靠在椅背上、状若放松的他,忽然就坐直了腰。
他瞪大眼睛,先是盯着梁进,随后方才接过梁进递来的银票,嘴中说道:“怎么回事?这还没到年底呢?怎么把下年的银子也送来?而且往常不都是一年五百两银子吗?”他一边说话,很快他就把银票数完了,每一张一百两的面额,一共十张,很好数。
梁进仍是保持着那种谄媚的笑容,说道:“这不是我们家今后就由小侄主事了,所特地来提前把银票送给大人,而且小侄觉得大人这么辛苦,五百两也太少了,起码就得一千两。”
“哈哈哈哈哈,”何骏开怀大笑起来,说道,“贤侄真是有心了。”他说着,便将那一千两的银票怀里揣了起来。
梁进看到他这动作,虽然面色不改,但还是心里呸了一声,‘刚才还梁进梁进的,这就贤侄了?还不是看在银票的面子上?’
梁进见对方收了银票,他也知道这个何骏和巡检使,一般收钱都会办事的,这酒生意以后,也算是在官面上有了人了,——当然一直有,不过梁进当家后,这算是对他来说是有人了。
于是梁进就提出要告辞。
何骏不得不说对梁进很是满意,这小子会来事,梁家易不易主,他才懒得管,但是这梁进能把他这方面照顾到,而且还例银提升了一倍,这让得何骏如何不满意、欣喜呢?
“哎贤侄,还请留步,”何骏笑呵呵的说道,“我看呐,贤侄一出手就是一千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这,想必贤侄家的酒生意现在很红火吧?”
而就在他这句话一说出口,那旁边坐着的华服青年立时也肃然起来,然后就盯着梁进看。
梁进先是听到何骏提起家里酒的生意,顾名思义,他家酒的生意现在的确很好,毕竟是经过他改造过的酒,烈酒,时下的人们喝的酒都比较寡淡无味,但纵使如此,喜欢喝酒的人却也都很多;
而梁家的酒,经过了梁进的工艺改造,自然比现下的酒好太多了,最近的酒生意也非常的好,这何骏还真是说对了。
但何骏这么一提,梁进倏地就警惕起来了,而又看到那华服青年也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梁进陡觉得顿时如芒在背。
‘莫不是,他们想谋夺我梁家家业?’梁进心中悚然而想。
梁进这时也只能敷衍着说道:“啊,哪有哪有,也就个平常生意,跟大人比,不足大人之万一。”
然而何骏却是摆了摆手,“不必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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