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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遗落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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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礼貌我请他坐下,并许诺为他在这里的第一杯酒水买单,不料他摇了摇头。

    “你好,G先生。”

    就鄙人年轻时徒步北上再回到南方的经历来说,分辨南北口音不算一门学问,特别是几个足够明显的单元音字母,不论你相信与否,这家伙居然用清晰的南方调当面喊出我的半个名字,而认识我的人不外乎这里的诸位贤士还有一些朋友——反正不包括这一位,假如你认为他从别人那里得知了我的信息或是偷听了我昨晚演讲的开场白,那接下来的话足以让你惊掉下巴。

    “我还是忘不了那个名字,帕匹提·维尔迦。”

    这个年轻人无比沉重地叹了口气,似乎经历了重大的变故,为了让我听得更清楚,他特意加重了姓氏中拉科塔语的音节,事实上并不需要那么做,我已经很久没从陌生人口中听到一句完整的话,这让我对每一个字符既迟钝又敏感,所以当他念到那个名字时像是拨动了我心中埋没已久的琴弦,让我的五脏六腑从沉睡中缓缓苏醒。

    “一场灾难夺走了他所有亲人,他还活着,但我想还不如死掉。”

    我说过人不应拘泥于事物的表面,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也不能徒长虚岁,我们中一些人单单蹉跎岁月成了只会向别人倒苦水的活死人。显然这个维尔迦把他的悲剧倾诉给了这名南方人,再让他愁眉苦脸地转述给同样听过这段牢骚的本人——你没有听错,老钱德勒,两个星期之前,这位面容忧郁的酋长坐在我的对面,一口气喝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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