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吧!”郎小白催促着罗德才。
“我和肖秀蓉之间虽没有来往,但陆舒却常去看她,因此,她得到了很大安慰。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又向到了东洲。可以说正是不幸的开始。”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约一年前。把姓名改为罗德才,住址也没让肖秀蓉知道。只告诉了陆舒,所以,她常常蒙着黑面纱来看我,给我讲有关肖秀蓉的事,使我得到了安慰。但是,日子一久,我觉得单靠消息无法满足,偶尔爬到付玉成家前面的高墙上,窥视他家里的情况。肖秀蓉终于知道了我的行动,所以每次去那里时,她总站在窗边瞭望我,我们只是默默相对而已。终于有一天,事情发生了。我正在公园里散步时,巧遇见了付玉成,我记得很清楚,当他突然发现我时,那种恐怖的神情无法形容,好像遇到了恶魔似的,脸色发青,拔腿便跑。”
“原来如此……”
郎小白想起了付玉成的第二封信:
“我看见那家伙拿着紫檀木手杖,在公园散步。他回到东洲来的惟一目的,就是要谋杀我。”
罗德才接着说:“我担心地址被他发现,就搬到了白露街的屋子里去。陆舒小姐也常戴着黑面纱来看我。”
郎小白原以为戴黑面纱的是肖秀蓉,现在才知道是陆舒。但是,罗德才的话,他并不完全相信。
“为了安全,我没让陆舒来,改为用信件互通消息,我去邮局取信,说自己是一名研究科学的科学家,连女厨都很信任。
“我很少外出,每天与书本为伴,因此,过得倒也宁静。可是,不久前的一天,竟发生了天大的事:安保局吴探长和吕培副探长带了很多安保,包围了我的房子。这时,我才知道付玉成父子被杀,也得知了肖秀蓉被捕的消息,感到惊慌失措。”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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