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膝盖骨,两支手腕被生生的打穿,不偏不倚,正中间。
“你想要权利,想要金钱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动了最不该动的,我的女人,我都不忍心伤害,看来你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疯狂的跑到厂房里,稀稀拉拉的房间满是垃圾
“林言,你在哪里,林言,林言”
“言言,言言,”
一口腥甜的鲜血喷涌而出,沈易南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直到爬到了最顶层,一个房间外赫然躺着几个大汉,显然是被打昏了。顾不得其他,慌忙的踹开门,里面是一件小小的储藏室,除了角落里一张废床,别无其他,隐隐的还有血迹缓缓地流到床边。
沈易南扑了过去,潮湿的稻草上一颗钻石闪闪发亮,在破旧的仓库里格外显眼。中间是一个主钻,四面镶着许许多多的小碎钻,
“林言,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拒绝我,明明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你究竟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或者,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认真过”
“或者你觉得我前几次求婚不够正式?”
“如果你非要香槟玫瑰,或者要我单膝跪地,也无所谓,反正我这次的东西准备得很齐全”
似乎林言软糯糯的声音还在耳畔
“如果你真的就此离开我,我会伤心,很伤心”
攥着戒指,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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