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守成在门外愣神,本就发愁的脸上,眉头皱的更深了。
闫守成当年当兵走的时候,家里还住在旧房子里,确切的说,现在的房子,是拿闫守成那几年当兵和工作的津贴盖的。
现在自己钱盖出来的房子,竟然没有自己住的地方,闫守成有些恼恨。
带着一腔的怒意走到老房子门口,愤怒的推了推门,本就烂得厉害的院门,直接倒下,重重的拍在地上。
看着破旧的院落,明显被休整过的院子,闫守成刚刚心里升起对苏杳的怨恨又消散了。
抬脚进门,简陋的屋子,让闫守成有些头疼。
闫守成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家的,更不知道苏杳在这里住了几天,但是连窗户纸都没有的房子,苏杳是怎么住下去的。
在唯一收拾好的房子里转了两圈,闫守成都没有找到一张纸。
把自己带回来的点心找了个猫狗够不着的地方放好之后。
闫守成出了门,转身去了族长家。
族长年纪大了,不需要下地。
闫守成到了他家的时候,老人家正在喝茶。
族长看到突然出现的闫守成,顿了顿,直接喊人在自己的对面坐下。
“守成啊,不在学校上课,怎么回来家里了。你现在的机会来得不容易,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受影响”,族长还以为闫守成是为了分家的事情特地回来的,给闫守成倒了一杯的茶水,规劝道。
族长喝的不是什么顶级的茶,确切的说来,就是些茶叶沫子,不过这也是别人家喝不起的东西。
苦涩的茶水在口里回转,闫守成压了压急切的心思:“族爷爷,我们家什么时候分的家,分家的时候,您在场吗?”
族长惊讶的看了闫守成一眼:“这事,你不知道?苏丫头没和你说?这丫头胆子也是挺大的,都做了你的主了。”
闫守成憨憨的笑了笑:“结婚了就是一家人,只要是为家里好,谁做主都是一样的。”
族长赞同的点头应道:“是,读过书的就不一样的。那抗战时候,女人也是撑起半边天的,咱村的老爷们总是不把家里的媳妇当回事,这招惹了多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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