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面从白变成小麦色,发出阵阵香味,苏杳才停止翻炒。
一小碗的炒面,香的扑鼻,就是干吃有点噎得慌。
想到山泉水,苏杳直接用了一大碗。
不知道是自己之前牛嚼牡丹没好好品,还是太烦了没注意到,平平无奇的炒面水,竟然喝出了甘甜。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
吃饱喝足,苏杳回到正屋开始想起了后路。
分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最晚也就是秋收结束,到时候自己单出去过日子,别的不说,温饱就是个大问题。
可要是为了一口吃的,给闫家人低头认错,苏杳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没有其他谋生路子的苏杳,只能认命了,自己要下地好好干活挣工分了。
想通了这些的苏杳,出了空间。
此时,闫家的人已经都在休息了。
苏杳偷偷去厨房看了一眼,空空的锅碗,一家人一口都没有给她留。
到底外人就是外人,自嘲的笑了笑,苏杳找了个镰刀出了门。
上工是要找专门记工分的那人应个卯的,现在村里人都还在休息,苏杳没有去处,直接去了打谷场,靠着谷堆睡着了。
“哟,这不是闫守成的新媳妇吗?家里不给住了。你也不早说,这细皮嫩肉的冻坏了可怎么办。这样,你来我家,我给你张床睡。”
“草根,你就那一张床,给了她,你睡什么。我看你心里想的是一起睡吧。”
“嘿嘿,我哪有那胆子,就是逗了个乐呗!以前她是城里人,知青,现在和我们一样了,还不允许我出口气。”
……
苏杳谁的迷迷糊糊,感觉头顶的阳光被人遮住了,慢慢睁眼,入眼就看到了围着自己的草根一行人。
草根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三十大几,没娶到个媳妇,和一群游手好闲的人在村里撒野。
“你们挡我太阳了。”
草根身后的闫治国也露出脸:“挡你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