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越发地嘶哑。
云娆轻点着头,脸趴在被褥上,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很疼。”
简单两个字却几乎将所有的苦楚倒尽,十岁的稚龄,浑身是伤,亲人离世,每天忍受着浑身巨疼,躺不能躺,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吃不得也喝不得,整夜疼得无法入眠,却不知道为何要活下来,或许在那时单纯的心思里,并没有死这样的字眼。
“对不起!”伴着一声沙哑的轻语,一个湿润的吻落在背上狰狞的疤痕上,似是安抚般,轻轻地吮吸着,却似是夹着万千情意。
云娆的身子僵了僵,“不关你的事,那种时候任谁都会先救自家亲人的。”
安子渊没应,只是轻吻着她背上的疤痕,沿着她腰脊处网上吮吻着,在那些狰狞的疤痕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的红痕,直至吻上她的唇。
他缠着她的舌,吻得仔细而小心,似是捧在掌心的珍宝般,小心翼地吮吻着,一点一滴卸下她的心防。
“云娆,绾绾,”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望入她眼中,“不会再有下次,若是还有,我先救你。”
一个满足的笑容在她唇角轻轻浅浅地漾开,眼里也带着笑,还有些湿润,两根纤细的手臂柔弱无骨地环上他的脖子,害羞而青涩地吻上他的唇。
“好。”她抵着他的唇,轻应,满足而甜蜜。
安子渊再次缠上她的唇舌,吮着她不断加深,抵在她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
“还受得住吗?”他哑声问道。
云娆红着脸轻轻点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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