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上,拔箭处理伤口时免不得要将那侧的衣衫都拨开。
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着那团雪凝肌肤弹现在眼前时,尤其是拨开衣衫时那樱红顶端不意与掌心轻微擦过时,安子渊免不了僵了僵,喉咙略紧,口微干,视线不自觉地往点缀在雪白凝峰上的那点樱红望了望,而后略显狼狈地将视线移开。
闭目调了调息,稳了稳心神,将心里杂念摒弃,安子渊娴熟利落地替她拔箭,处理伤口,而后给她把了把脉,剑眉微拧起,若有所思地往犹在昏迷中的她望了眼,替她将衣衫拉好,再喂她服下解毒药丸。
一番忙碌下来,已是一炷香后。
不出半日,云娆便已醒了过来,清醒的速度让安子渊略微讶异,她似是即使在昏迷中也不敢让自己昏迷太长时间。
眼睛刚睁开,云娆已下意识地将手握起纳入身后。
“我已替你把过脉。”
清润的嗓音在这时淡淡响起。
云娆欲收起的手微微一僵,而后微抿唇放了下来,望向背对着她站在窗口处的安子渊。
“你的脉息弱得近乎探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一是将死或已死之人,一是世外高人,擅用内息隐藏自己脉息。”
淡淡说完,安子渊缓缓转身,一双如墨深眸紧锁在她苍白的脸上,声音依然清浅,“不知姑娘属于哪种?”
“我……”颓然垂在耳侧的手微微拢起,云娆垂下眼眸,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哪种都不是,我只是……只是修炼了幽冥教的一种秘功,它……能轻易改变人的脉息。”
安子渊望她一眼,突然道,“冷箭的毒已清,你这次受的伤不轻,先安心在此多躺几日好好疗伤吧。”
“谢公子。”
“好好歇息。”话完,安子渊已离去。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云娆失神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收回视线,抬起右手,指尖在脉搏上摸了摸,而后缓缓垂下。
安子渊没一会儿便差人熬了药送过来。
她自知身上的伤拖不得,因而也是极配合地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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