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冥教妖女左夙娆,顶着一张妖颜,在江湖中兴风作浪,不知多少江湖侠士命丧她之手。”
“咳……咳咳……”云娆冷不丁被呛了口,嘴里正含*着的清酒艰难下咽,偷眼看了对面的虬髯大汉一眼。
她的咳声引起同席其他人注意,视线纷纷投向她,便是连安子渊也是轻轻淡淡地一眼扫过。
云娆心觉尴尬,一边抬起手,以袖子轻轻拭去唇角酒迹,一边朝众人歉然道,“不好意思,这酒有些烈。”
主座上的玉老爷子极为歉然地道,“是老夫怠慢了,苏姑娘女儿家,确实喝不得这烈性清酒。”
边说着边让人去备些浓度低的女儿红。
“谢谢玉老先生。”云娆低眉顺眼地谢道,换些酒也好,这清酒着实浓烈,烧灼得她胸口一阵阵闷痛。
“那魔教妖女是何来头?小小一女娃也胆敢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另一商客打扮的宾客又将话题绕回了方才的话题上。
“江湖传言此妖女有倾世之颜,见者莫不为之惊叹,却心如蛇蝎,不过这两年才在江湖中走动,却已犯下不少命案,想来也是仗着幽冥萧教主在背后给她撑腰及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才这般胡作为非。”
虬髯大汉恨声道,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口中的魔教妖女碎尸万段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道他在那妖女手中吃了亏。
云娆默默朝那略面熟的虬髯大汉望了眼,继续垂眸安心品味美食,江湖传言果然是江湖传言,想来轻尘公子那些惊才绝艳的事迹也是在口口相传中被添油加醋了好一番。
“如此厉害?那妖女长何模样,素穿何衣或配何首饰,下次遇见定得为民除害。”旁边席上似是也被虬髯大汉那番话吸引,不知谁朗声便道。
“听闻此女芳龄二十左右,平日素喜白衣,善易容,精下毒,武功深不可测,轻功了得,来去无风,而且周身常年带着股淡淡草药香。”
云娆硬着头皮抬起头,萧润要亡她也。
果然,众人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盯得她头皮发麻,却还得扯着唇角干笑,“你们……怎么了?”
体内带着草药淡香也不是她所愿,十年来药不离口,喝着喝着没对那苦涩麻木,反倒是喝出一身药香来,走到哪光凭她一身药香味便轻易猜得她行踪,生来便是四处逃亡的可怜命。
“苏姑娘最近可是常服药?”最先挑起话题的儒衫男子问道。
还好,不是直接问她是否就是那魔教妖女易容而来,虽然她很相信在座的宾客心底都流转着这些疑惑。
“嗯,前些日子去云泽打探些消息时不慎受了伤,所以……”声音弱了下去,云娆低垂着头很识趣地不再说下去。
“老爷,”一位门童这时行色匆匆地从外面进来,附耳在玉老爷子耳边说道,“外面有位自称是八方楼大公子的公子有急事求见。”
门童声音不大,但在一众内力深厚的人面前,即便压低了声音众人还是听得清楚。
云娆再次成为众人目中焦点。
望着一双双探究的眼睛,云娆连笑容都挤不出来,默默地朝一直未说话的安子渊望了眼。
他昨晚将她当苏染才手下留了情,不知现在是否还惦记着她这张苏姑娘的面皮。
这苏炎若是进来了……
看安子渊依然只是眉眼淡淡地品酒,云娆默默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四周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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