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陷入战乱,甚至可能将她重新送回那个世界去。
相较于云倾倾的错愕,安沐辰要镇定许多,却还是微微蹙眉,望向神色亦没有丝毫波澜的安子渊,“麒麟戒你不是素来随身携带吗?为何会失窃?以你的武功修为鲜少有人近得了你身才是。”
“能近得了身的也只有女人,美色惑人嘛。”今日回娘家的安子沫觑着安子渊道,一脸不怀好意,全然没有失戒的忧患心。
安子渊淡淡扫了安子沫一眼,眼神清清淡淡,却让安子沫不甘心地闭了嘴,撅着嘴不敢再多言。
安子渊这才望向安沐辰和云倾倾,避重就轻地道,“爹,娘,是我疏忽了。”
云倾倾神色古怪地望他一眼,“子渊,以你的武功修为是断不可能着了别人的道,不会真的如子沫所言,是被美色所惑吧?所以,其实盗走麒麟戒的是女人?”
“娘!”安子渊淡淡打断,神色无丝毫波动,“麒麟戒我会寻回,您和爹不用担心,今日来只是提前向你们知会一声,好让您和爹有个心理准备,省得到时有人拿它兴风作浪时产生误解。”
说话间人已起身,“我先去让无常准备准备,这两日要出一趟远门。”
“等等,这不是才回来怎么又得走。”云倾倾连忙起身阻止道,“腊月十九玉家老爷子寿辰,人家差人专程给你送了帖子。”
“离腊月十九尚有月余。”说完不待安沐辰和云倾倾应,欠了欠身,人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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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通往大安京城的京畿官道上,随意搭起的茶馆里,一匹赤色烈马在官道上快速奔驰,烈马所至,掠过一阵轻风,引来其中休憩茶客一阵八卦之心。
“这方才骑马而过的可是八方楼的大公子苏炎公子?”
“应是,那一身硬朗正气也唯苏公子身上方可见。”
“如今京城玉老爷子六十大寿,四方侠士纷纷前往贺寿,苏公子莫不是也去赶这热闹?”
“哼,虽名曰贺寿,有多少人不是借此机会混入玉家庄窃取宝药。”
“玉老爷子一生精于岐黄之术,有赛华佗之称,研制的秘药据传能解百毒,还有起死回生之效,天下人莫不争之。”
“只是要混进这玉家庄谈何容易,没有玉老爷子亲自发出的请柬,便是天皇老子来也未必进得去这机关重重的玉家庄。”
……
喧闹的茶馆里,众侠客路人莫不对方才路过的贵公子侃侃而谈。
“玉家庄……”一直坐在角落里垂眸品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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