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就像两股力量在不断地进行对抗,一方想要破土而出,另一方则是竭力要将对方打压下去。
片刻之后,法诀的力量与那片诡异的黑色纹身之间的较量已经显出了结果,加上去的法诀明显已经压抑不住那片纹身,贺兰敏之迅速咬破指尖,以从伤口处涌出的鲜血,在那片纹身上写上古文禁制。
当手指勾下禁制的最后一笔,贺兰敏之几乎脱力跌坐在地上。纠结作一处,正欲绽放的花苞与荆棘,此时就像被狂风骤雨狠狠摧残过后的残花败柳,瞬间化作黑灰从他颈侧飘落。只是那黑灰飘落过后,一片同样的黑色纹身又浮上了他的颈侧。
总算捱过去了!
贺兰敏之抹了把脸,脸上疲惫之色尽显,黑眸却倏地变得冰寒。
才短短几天时间,他的法诀就已经明显压抑不住身上这道既奇怪、又危险的封印了,看来得赶快把这玩样从身体里摘除才成!否则一旦与那些人对上,就算加上程诺,自己这一方估计也毫无胜算哪!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树下那些尸体解决掉。
待到房中那股浓郁的甜香完全消弥殆尽,贺兰敏之才打开房间,向侍卫长霍森的居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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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王宫地牢
昏暗的光线洒落在厚实的石板路上,潮湿发霉特有的异味随着空气充斥着地牢的每个角落。半长不短的通道尽头,是刑讯室。刑讯室门口只有两个身型彪壮的侍卫,铁塔般伫立那里把守。
刑讯室正中那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问器具。左边的墙上,几付铁镣连着粗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牢牢镶嵌在墙壁里面。
此时刑讯室中,只有一个五官已经严重变形,浑身伤痕累累、血痕模糊的中年男子被关在里面,他的双腕被墙上的铁镣紧紧铐住,只是这人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他全身的重量,与其说是被铐在那里,倒不如说是被吊在那。
一个巴掌大小的银白光团忽然凭空出现,它静静地漂浮在这个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好皮肉的男人面前,大概五、六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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