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课,晚上自习,集训的日子跟上学时的日程安排差不多,这十天的日子说慢很慢,日日沉心于各类难解的习题,数着秒针度时,恨不得这样的煎熬早些过去,说快也快,俯仰之间,日子已从第一日跳到了最后一天。
这天晚上,大家没有上晚自习,而是到了校门口的餐馆聚餐。十几个人满满当当坐了两大桌。
佳肴端上,酒杯盛满,课堂上一丝不苟的众人,坐到饭桌前,纷纷展露出少年爱玩闹的本性,欢声笑语比那杯盘相碰的清脆声响更加悦耳。
许沐风来迟了些,他不随一中大军班师回校,还要继续在j大的医学部待一些日子,为即将去北京展开的项目做准备,这顿饭竟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晚宴。
离别当前,大家自然不会放过他,尤其是一班的学生,大有千言万语付诸酒中,灌不醉老师不罢休的架势。
纵使许沐风酒量再好,也敌不住大家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要把他灌醉的集体行动,几轮敬下来,风度翩翩的许老师面色红涨的倒在了座位上。
一旁的张爷喝了酒,一改往常的沉默寡言,不吝言语的拽着旁边的人讲大道理。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声,二班的同学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冰山面瘫班主任,心里埋了颗火种。
张爷从酒桌文化讲到自己年轻时的趣事,一拍桌子,指着喝了酒神志不很清明的许沐风,拊掌大笑:“这家伙,别看是什么海龟,在喝酒这件事儿上,也就小学毕业,想当年我……”
还未来的急吹嘘,突兀的手机铃就打断了张爷的话,他不耐烦的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刻换了温顺的脸孔低着头出了包厢。
据当时在走廊里的同学反应,从未见张爷那么温柔,他倚着墙根,软声软气的对着电话说了句,嘿嘿,老婆,我真没喝酒。
再回到酒桌的张爷明显没了刚才的兴致,沉默的夹着盘里的菜,一口酒都不肯再喝。
老师们纷纷倒下,学生之间的混战才刚刚开始。
陆东祁的表现出奇的活跃,从他的左手边开始,轮着向每个人敬酒,女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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