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回头看见陆东祁，快步走了过去，把陈彦一人晾在了原地。夏陈双方第一次会谈以失败而告终。
“你们班也是活动课呀？”她三步并作两步，到了东祁跟前，笑若春风拂面，根本看不出上一刻还在动怒。
“不是，张爷请了高二的程牧学长，给班里同学介绍学习经验。”东祁介绍了一番身边的少年。
程牧朝着希希点了点头，目光越过她，看向正在走近的陈彦，这个人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
“谢谢帮我拿回作业本，语文课代表同学。”陈彦在希希的身侧站定，朝着东祁和程牧点了点头，又转身笑着对希希说，心中有一丝不悦，原来她也不是不会温柔，只是看人下菜碟罢了。
“收好，可别再丢了。”希希把本子递给他，原本平整的纸张上瞬间多了她用力按下的指印。扭个头朝着陆东祁和程牧，又是和颜悦色，“学长介绍学习经验，我也想旁听。”
“只是把老师告诉过你们经验，假我的嘴再赘述一遍，没多大意思。”程牧浅浅一笑，态度谦逊有礼。
“学长太谦虚了。”东祁插进一句话。
这句话，希希过了大约两个周，在运功会承办班级的竞选上，才真正明白过来，所谓“太谦虚”是什么意思。
程牧，一个传奇一般的名字，在一中几乎无人不晓，中考时的全市第一名，进入高中后不论大小考试都稳坐第一宝座，永远将第二名狠狠甩在后面，被所有老师小心恭维着的天才少年。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希希提起“演讲”这个词，脑子里立即就会浮现出程牧在竞选运动会承办班级时演讲的画面，白色校服衬衫的少年站在讲台上，挺拔的身姿似有些清冷，翩然而立，眼中满是自信与张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英俊的少年谈吐优雅，眉眼间的目光凌厉那是志在必得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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