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处都是。
那八百万成本的《石头》，能赚多少，显然更值得期待。
上次和叶宁见面后，就一直没再联系过，直到《石头》开始宣传。
叶宁打过一个电话，联络感情之际，表示在排片上一定会照顾到《石头》，也希望之后能有机会尽快合作，林楠欣然应允。
这才三月，但今年电影市场的竞争已经拉开了序幕，好几部大片已经透露了上映时间，全在下半年。
这也是林楠将《石头》放在五一的原因，《隐入尘烟》题材所限，也最晚七月一日上映。
宁皓真心把《石头》当成自己的翻身之作，在宣传上比林楠还急切。
光线的宣传、门户网站的采访以及各个电视台的访谈节目，只要是有机会，宁皓都会催着林楠，也会看看哪个主创有空档一起。
短短一周，林楠马不停蹄就录了九次访谈，每次还都得变着法儿讲述剧本的创作不易，剧组的用心程度，以及对宁皓导演功力的认可。
“这些天，能想到的词都说了，到时候票房要是不给力，可就成笑话了。”
林楠开玩笑说道，也只是玩笑，他可不认为《石头》会扑街，只是调侃宁皓而已。
黄博最近跟着也上了几次节目，对于他来说很珍惜这些机会。
宁皓笑而不语，他全程执导电影，对《石头》很看好，在演播厅不止一次夸耀剧本好。
黄博哼着小调，心情很不错，最近通告不少。
“还忘了，老黄你是歌手出身，这哼地不赖么！”
林楠忽然想起来，黄博还是驻唱歌手呢，论唱歌，林楠是五音不全，拿不出手的。
“那是，哪天我请你们去唱K，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功力。”
“行。”
《石头》的宣发成本，当然也是林楠公司支付，他可不会同意票房比例分成，《隐入尘烟》题材特殊，所以除外。
和宁皓黄博分开，林楠独自回了公司。
看着公司前台送进来的一摞信函，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能拿起来一份份地看。
有电影首映礼邀请、毛遂自荐的信件、学术交流、座谈会……
比较正式的，在发信函的同时也打了电话，那些毛遂自荐的也联系不到林楠，只能寄到公司来。
看到后面，有一份影视行业交流的邀请，吸引了林楠注意。
来自魔都戏剧学院的影视座谈会邀请，时间还有一阵子。
林楠从来没和那边有过交集，除了在《仙剑》剧组结识了胡戈。
三大院校，一个偏电影，两个偏戏剧，一南一北两座戏剧学院可都很出话剧演员。
学校官方发来的邀请，不好拒绝呀。如果顺道去参加个交流会，应该不影响飞美利坚的行程。
想到这里，林楠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忙音中断，“请问哪位？”
居然是个女的？林楠惊讶。
“我找胡戈。”
“我是他的助理，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林楠，他在忙吗？”
电话对面明显愣了下，然后有些不确定，“林楠……导演？”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