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了。
与此同时,一旁检查的陈七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用刀尖儿挑了在窗口被齐腰斩断的床单儿到众人面前,低声示意:
“主子。”
严承怀猛然回头,把那红艳的床单抓在手上,眸中墨色翻滚,他紧紧的在手里抓着那东西,怒极反笑:
“好啊,林年年!”
说罢便拂袖离去。
长剑“嚓”一下掉在地上,走在后面的陈七看了一眼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赵姑娘”,眼神带着警告。
主仆二人走后,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突然停住了身子。
紧接着缓缓站了起来,那张原本风华绝代的脸上,蓦然浮现出一丝嘲弄的神情。
“殿下,得罪了。”
刚才还怂的不行的赵员外也跟着站起来,低着身子往后退去,脸上的表情诚惶诚恐。
“何罪之有。”“赵姑娘”恢复了往日清亮的少年音色,语气颇有些古怪。
“这两个主仆还真是像的很。”他站在窗口的位置。望着外面那棵大槐树,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小小的一些迷魂撒根本不所以让他昏倒。
长久以来,药力的侵蚀早已经让他变得百毒不侵。
一切不过是捉弄人的把戏罢了。
想到刚才那女子脸上的惊慌失措,赵苛便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看看这小小的奉城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严承怀这么留恋。
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太后那边催促您赶紧回去。”身后的“赵员外”,也是朝中易容过的翰林周盛催促道。
只这一句话,赵苛眼中杀意毕现。
“呵呵,老妖婆把她自己手里的亲生儿子玩儿死了,现在终于想起孤王来了么?”
“他可还记得当年他将孤王扔在和尚堆儿里给那群秃驴做药人的事情?”
“哈哈哈,现在因果循环,他最后一个儿子也快要不行了!”
当年新王登基,赵苛彼时不过是一个宫妃诞下的,不过四岁的幼童而已,为了稳固自己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