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那白色的粉末就被他吸入鼻腔之中。
他短暂的说了一个“你”字之后,紧接着变头昏脑胀,整个人摇摇晃晃,扑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都跟你说了让你别过来!”林年年拍了拍手,惊魂未定。
还是迷魂药好用,要不是老张的这包迷魂药,她肯定得中招了。
剩下的那些药粉重新包好塞在怀里,林年年迅速而麻利的脱下了喜服,顺便把桌面上的金器银器给打包了。
她路上没带什么盘缠。这些东西就当是姓赵的给自己的报酬。
做完这些之后,她爬在门缝上往外面看了看,外面一片嘈杂喧闹,显然从这里出去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咬了咬牙,她打开了窗子。
新房在后院很高的阁楼之上,索性外面有一颗大槐树,粗壮的枝干一直延伸到她房门的位置,再外面就是一条小道。
林年年豁出去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往嘴巴里塞了一颗大枣壮胆,紧接着把床单被褥扯了下来,截成一个节儿,一头绑在自己身上,一头绑在床栏杆儿上。
等到确定都绑结实之后,她来到了窗口的位置,往下看了看。
没什么人经过,是个好机会。
咬着后槽牙借力往后面一蹬,居然真的抱到了那大槐树粗壮的枝干,林年年心中一喜,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把身上的床单砍断。
紧接着,她顺着那树往下攀爬溜出了后院儿,再次重新站到大街上,心中是掩饰不住的雀跃和激动。
再见了,严大人!
林年年激动的在心里呼喊一声。
顺着小道儿开溜。
另一头,严承怀坐在大堂中央,满脑子都是刚才林年年进来时充满惊讶的一望。
这女人真是蠢笨的很。
这两人来路不明,她居然真的做了他们的上门儿女婿,简直愚不可及。
不过也只这一次了,修长的手指端起面前的酒杯,严承怀漫不经心的一饮而下。
紧接着便皱起了眉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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