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才一成型,还没走两步的功夫。
抬眼就见到了一抹玄色的影子,墨发紫金冠,俊脸冷漠,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仿佛世上所有人都欠了他二五八吊钱一样。
“晦气!”林年年心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赶紧把手上的烧饼往嘴里一叼,紧接着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低着头往旁边的小巷子里拐。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她在心里默念,刚往前走了三步,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三分诧异道:
“林年年,你是没脸见人了么?”
得,这一关是躲不过了。
林年年破罐子破摔,干脆把袖子放下,把烧饼从嘴里拿出来,冲着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啊哈哈…大人,你今天这么闲啊。”
严承怀挑着眉看她,没有说话,一副静静的看你演戏的模样。
她讨了个没趣,伸手在嘴巴上把烧饼渣一抹,随便找了个借口:
“今日天色不错,那小人就不打扰大人散步了,大人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小人这就走,这就走!”
脸上的笑再也撑不下去,林年年脚底抹油开溜,还没等她动作,身后的严承怀的声音传来,凉嗖嗖的,让她瞬间定在原地。
“…三十两银子。”
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呛死,林年年十分震惊且不可思议。
没认识严承怀之前,在她的认知里面,京城那一帮有钱的富家子弟,虽不是个个是金钱如粪土,但是也没抠搜到这种程度。
区区三十两银子都要跟她这种身无分文的小虾米讨要,这个贪官儿还是应该这姓严的来做。
“大人,这真没有。”林年年低着半个脑袋替自己求情,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
反正自己再过两天就要跑路了,等拖过这几天,还怕他姓严的不成?
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什么严承怀高承怀的,就再也不见咯!
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真挚且诚恳,见严承怀表情略有松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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