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不敢想。
…
另一头。
临水轩,严承怀坐在长庭上,无端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眼眸低垂,他的目光始终在手上那个锦盒上。
这是之前他和林年年从王知晖家中搜出来的。
最上面的位置,正如林年年所说,应当是盛放着些什么东西,可是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只剩下里面的书信。
书信的内容,严承怀大致看过一遍。
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老生常谈,里面的内容跟自己所掌握的差不多,没什么用处。
只有那封忏悔书,严承怀手指微挑,将那东西重新放在眼前。
上面的墨痕有些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晕染过。
自己虽然古久,有些字却带了一丝重影,倘若不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皱眉,冷眸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
严承怀最终将那东西凑近道一旁的香薰上,刹那间被引燃。
残害如同飘飞的蝶翼。
严承怀眉头皱的更紧,直到那些青烟退去,这才露出剩下的一部分。
灰烬除去,余下的字迹映入眼帘。
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紧接着越来越凝重。
直到最后,严承怀手上的青筋浮现,显然已经是隐忍多时。
“陈七!”严承怀忍无可忍,一道黑色的影子骤然出现,跪伏在地上。
“主子!”
他道,今日他带了半张银色的面具,银盔在光亮下,泛着冷意。
严承怀没说话,只是将那东西放到了陈七面前。
后者先是一阵诧异,等到读完上面的字迹时,眼圈儿都红了。
他左手手腕上蜿蜒至整个肩膀,有一条如同蜈蚣一样丑陋的伤疤,现在由于被劲装遮挡,只能隐约看出手腕上露出的一点。
这伤疤是他在过去若干年前一场战役中所得,也是那场战役之中,他唯一的哥哥,死在了战场上。
而他侥幸存活下来,如今那条伤疤已经不疼了。
可,在看完上面的字迹之后,整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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