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小心翼翼的将那盒子彻底打开。
刚才的飞针还让她有些心有余悸,不过索性接下来的动作相安无事。
锦盒顺利打开。
入眼,第一层便是空白的一片。
红色的缎子上,之前应该明显放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被压的深陷的凹槽。
“大人,你来看。”林年年身子未动,脸上表情有些疑惑,“这里面之前分明放过什么东西?”
“形状方正,大约是令牌或者竹简之类的。”
林年年秀眉紧蹙:“只是现在这东西应当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只拿令牌而放弃这些书信了。”
她指的是第二层,下面整整齐齐的叠着许多文书,有一些已经有了年头,上面的纸张都有些泛黄。
“尊师李政亲启…”林年年念出了声,有些惊讶,“这些都是王知晖给李政写的?”
严承怀伸手挑了一封书信来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凝。
“好一个王知晖,好一个李政!”
严承怀鲜少这样动怒,他将那东西放在林年年的眼皮子底下。
“你看吧,这两人嘴里没一句是实话。”
林年年依言照做,也跟着看向他手中的那份书信,越看脸色越凝重。
到最后,林年年叹了一口气。
王知晖曾经跟她说过,他和李政已经有若干年没有联系,可在这些书信面前,这样的谎言不攻而破。
这都是他同李政互通有无的信件!
包含之事甚广,甚至在李政被查处的前三日,王知晖也从京城发了一封函书,恭贺李政大寿,并扬言两人不日就会见面。
“所以,自始至终王知晖告诉我们的事情都是假的?”
严承怀轻“哼”一声,算作是回应。
林年年声音干涩:“可,又是谁杀了李政呢?”
“与其说是谁杀了李政,倒不如是他自己想死的!”
严承怀看向林年年:“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监牢,外人是不可能进来的。”
“可…他身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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