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的原因是什么呢?”
“王知晖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贩卖私盐的勾当,他这么做难道不怕穿帮么?”
林年年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
她心里差不多已经知道王知晖此时已经是遇害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严承怀已经起身,高出半个头的身子,遮挡的光线。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年年,眸光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亮:
“就凭一个刺青,你就确定他是什么年大人么?”
“不然呢?”
林年年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他这个刺青,是新刺上去的,皮肉里面的墨痕还未干。”严承怀收回视线,冷哼一声。
“恐怕这所谓的年大人早就知道结局,于是找了个人冒充他,金蝉脱壳罢了。”
“这…”林年年呆了呆,确实有这个道理。
“可是我们没有追查到他,他做这种事情不是多此一举吗?”
“倘若换做我是年大人,我断然不会做这种给自己留下祸患的事情。”
“一来浪费了人手,二来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这简直得不偿失。”林年年道,眉头紧皱。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
严承怀淡声,他看向林年年,冷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
“或许那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发现他的踪迹呢?”
此话一出口,林年年只觉得好像被人提点了一般,脑海里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只是构不成一条完整的线索,这让她呆愣在原地,整个身子都是僵的。
“这招叫做激流勇进。”严承怀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腰间把那柄折扇拿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在掌心里敲着。
“林年年,你想想,当上一个权利最大的地方官,该是多大的掩护?”
“年大人之所以派他过来,或许就是为了掩盖他自己来过的真相。”
“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或许是因为他们有没有来得及处理完的证据,此人过来,是替他们销毁证据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