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雨柔昂着头,如今的他身穿粗布衣裙,脸上不施粉黛,可林年年分明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矜贵,即使是现在跪着,她的背脊依旧挺直,崩成一条线。
说不动容,是假的。
紧接着,刘雨柔子她的分神之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一个头:
“这一下,是替璋辉道歉,我知道我的存在给姑娘带来了困扰,可曾经的我懦弱虚荣,这些,是欠姑娘的。”
“雨柔此生,欠姑娘良多,甚至这条命都是姑娘施舍于我,我替姑娘享富贵荣华,曾经的我沾沾自喜,可几经变迁,雨柔,已经明白了。”
倘若是换做以前,刘雨柔说这番话,林年年都要当做是胜利者的嘲讽,可是现在,她却不再这么想,刘雨柔变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雨柔自知罪孽深重,不管姑娘原不原谅,今日之后,雨柔自去削发为尼,剩下半生,皆为姑娘祈愿…”
刘雨柔说完,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柄剪刀,在林年年的恍惚中,割下了一段发丝用线缠上:“以此为誓…”
心中说不震撼是假的,林年年望着她,曾经娇弱的女子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脊背绷直,双肩瘦削。
她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再无留恋,转身走了。
剩下林年年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人已经消失很久了,严承怀走了过来,赫然开口:“都走了,不要在这里待了。”
林年年回神,仰头看他。
严承怀风采依旧,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天际的青色在他身后,林年年从他的肩膀往上看,只能看见一片暮霭。
暮云徘徊,夜要降临了。
“大人觉得一个人会突然间变化吗?”林年年听见这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轻飘飘的,一吹就散。
严承怀身子顿了顿,没看她,也望向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我曾见过这样一人…”
他道,眸光不定,墨色深沉。
“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林年年没动,也没说这话煞风景,只是又往前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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