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吁一口,只听严承怀的声音道:“郎中说她的脑子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半刻好起来是很困难的。”
“我好在现在她情绪稳定,也愿意说话。”
他看向林年年,语气没什么起伏:“这里就你和她的关系最亲厚,说不定仔细问问能问出些什么结果。”
林年年没动,红姑被她衣服上的坠子吸引,一个劲儿的拿手去够。
林年年见她喜欢,干脆伸手将那东西解下来交到她手里。
反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蝴蝶吊坠儿罢了,红姑却爱不释手,整个人都被吸引。
林年年看了她半晌,有些无从下手。
她给严承怀递了一个求救的目光,对方干脆充耳不闻,一副让她放手去搏的模样。
想了半晌,林年年循循善诱:“红姑…”
红姑听见林年年喊她的名字,扬起脸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红姑还记得自己之前在哪儿住着吗?”
林年年道,故意放慢了语速,企图让她听的清楚一些。
她和严承怀两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李府密道的蛛丝马迹。
而红姑的突然出现只能证明一点。
那就是在大搜查的时候,红姑一直在密道里面躲着,避开了官府的人。
可是她又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
那地方究竟有什么,两人都不得而知。
对方顺着她话的意思想了很久,这才兴奋的扬起双手:
“竹…竹子!”
竹子?
林年年愣了,跟严承怀对视一眼。
“李政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竹子。”
严承怀眸光一闪,陷入了回忆。
“一个文官,家里却连文竹都没有。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林年年沉思片刻,突然道。
文竹竹风骨财运。
文人注重风骨,尤其是本朝,官吏大多以种植文竹为荣。
李政爱财想升迁,不可能连这个也不知道。
“可这府中确实没有这样的地方。”严承怀再次道。
林年年低头看向红姑,见她此刻正在摆弄手里的玉坠子,只好再次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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