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忐忑。
严承怀大刀阔斧坐在轿子中央,他身形板正笔直,锐利清峻的五官隐藏在一片昏暗之中,叫人看不清楚神色。
气氛沉默无比,林年年纠结了半天,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两人几天前吵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觉得尴尬的不行。
严承怀找她做什么?
不是说好了这案子不让她插手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自己跟他同处一间。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人是在蓄意报复自己。
这就是蓄意报复!
林年年一番思索,突然间茅塞顿开。
这严承怀,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声名狼藉吗?不过她都干仵作这一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思及至此,林年年突然不纠结了,放平心态,也学着严承怀的模样端端正正的靠在了轿子壁上,这轿夫走的很稳。
晃晃悠悠的,晃得她直打瞌睡。
她这两日睡都睡不好,正好借着此番机会好好补个觉,反正这人也不说话。
刚合上双眼,就听头顶一道清润的声音道:
“你很喜欢吃烧饼?”
这一下将她炸醒,林年年猛然睁开双眼,正好对上一双古井波的眼睛。
林年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这是什么问题?
脑海中迅速急思,严承怀却错开了视线,眼睛看向别处:
“我从林姑娘共事这么久,也不见林姑娘请我吃个烧饼,连碗凉茶都不曾给过。”
“反倒是上次姑娘坐我的马车,吃了我不少的糕点,还熏了我名贵的香。”
“不知道这怎么算?”
这怎么算,还能怎么算?
林年年瞪着眼睛,心中的脏话差点破口而出。
严承怀他堂堂一个小侯爷,居然这么抠搜,连碗凉茶都要向自己讨。
她这个时候才回想起早上闹到令人不舒服的视线。
合着从那个时候,这冤家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也看到自己把烧饼给老张了?
不就是一块儿烧饼吗?
林年年深吸一口气,尽力忍下自己的脾气,笑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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