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头才发现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向外面走,严承怀一身玄色,被簇拥在其中。
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那让人不安的视线消失,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想到前日发生的种种,林年年心中情绪不明不白,只觉得不舒服,垂下了眼睛。
“走吧,小林,别看啦,去拜见大人。”身边的老张用胳膊肘戳了戳她,嘴里有的烧饼说的含糊不清。
答应了一声,两人进了县衙的大门。
县太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胖老头儿,自打奉城出了几起不明不白的案子,这老头儿便格外的坐立不安。
林年年老张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这老头正搓着手在地下转圈,脸上的表情格焦灼。
“小林,你终于来了!”听见脚步声,那老头回头望过去,见了林年年,如蒙救星。
没等林年年反应过来,那老头儿便几步小跑过来,抓着林年年的袖子,语重心长:
“小林,你也知道,这几年咱们县衙里穷的叮当响,这新任知府要来了,连个送的东西都没有…”
林年年垂眼默然,也不接话。
不知哪年哪人定的规矩,附近的豪门大户,士族乡绅乃至县官老爷,都要带着金银过来。
表面儿上说是图个好彩头,实际上大多中饱私囊了。
这次也不例外,可是由于前几代的亏空,县太爷比起前几任来,乃是为数不多胆小如鼠的清官儿,偌大一个县衙,连带衙役和打杂的凑一凑,都凑不出一锭五两的金子。
县太爷可怜,衙门更是可怜,尤其是出了这几桩命案,县太爷急的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大片。
见那老头还絮絮叨叨的绕来绕去,林年年实在没忍住:“大人,您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那小老头儿这才止住声气,抖了抖胡子,一脸哀怨叹惋:“我听说咱们的新任知府是个廉洁清正的…”
“你也知道咱们县衙里面凑不出了来银子,于是我们商量着用黄铜打了个假锭子来,待会儿知府下马接见豪绅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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