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不过贼子倒是有一个的。”
林年年凑近细看,只见那上面有一些隐隐的抓痕,似乎是刚出现的,墙壁上掉的漆还是崭新。
“是有人通过窗子进来的?”林年年恍然,就见男人点了点头:“然。”
“可是谁能有这个本事?”林年年皱眉思索,“这阁楼是附近最高的一座,若贼人作案,唯有顺着这花楼爬上去。”
“花楼常年客满,倘若有人做此异样,定会惹人怀疑,所以,只能是内部人作案,并趁着人不注意下去的。”
“也就是说,这窗台是那贼人的逃跑路径而不是进入的路线。”
严承怀不置可否,正午的金乌移动,恰好透过那条小缝照进来,照射到媚儿的手上。
“呲”
一阵焦响,林年年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媚儿。”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被光照射到的地方,皮肉渐渐化成水,蔓延至其他各处,最终响声越来越大,直至最后,林年年眼睁睁的看着媚儿的身体化成一摊血水,她手中攥的那块帕子就此覆盖在她方才躺过的位置。
林年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发紧。
“人都已经死了。”偏偏,严承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似乎有些不悦。
林年年深吸一口气,骤然转身,脸上表情肃穆,声音是难得一见的冰冷:“难道在大人眼里,死者的尸体便这么不值得一谈么?”
严承怀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像是第一次见到林年年,声音缓缓:“有何不可?人死了,就跟泥土,砂石无异,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有什么区别?”
“这不一样!”林年年失态的大吼道,胸腔因为气愤剧烈的起伏着,她想起被他挫骨扬灰的那具焦褐色尸体,心头堵得厉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死者的身体是念想,你不知道她们生前经历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她盯着严承怀,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不在乎这具尸体,可有人在乎!”
她喉头哽咽,有些控制不住眼眶中的热意,良久才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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