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可以,不足惜,只是苦了替你苦苦隐瞒的人!”收回折扇,严承怀居高临下,眸光微冷。
“你……你什么意思?”本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嫣儿那张绝望到极致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林年年适时走过来,将人轻轻扶起,轻叹道:“你可知道,少夫人为了你,已经去了胭脂铺子,那地方,是刘昌平和李知府在把手。”
“他们已经认定今夜凶手会赶来,倘若少夫人被捉,你觉得,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下场?”
林年年说的很轻,听闻此言的嫣儿却猛然间将她的手挣开,神情激动:“你们!你们真是好毒的心思!”
“最毒妇人心!”严承怀从身后扶了林年年一把,闻言,尽是冷笑,“我们同你比起来,还差远了!”
“你现在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否则,一炷香过后,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你最好还是把你做过的事情交代清楚!”
从刘府到胭脂铺子的时间林年年计算过,大约是一柱半的时间。
早在计划实施之前,严承怀的暗卫便监视着少夫人月荣的一举一动,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嫣儿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良久,才苦笑道:
“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少夫人,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但只求,您能放少夫人一马……”
“我十四岁入府,本以为结束了颠沛流离,却没想到是进了狼窝……”
这故事,说长也不长,在嫣儿的叙述里,前尘往事近在眼前展现,林年年听得毛骨悚然。
刘昌平虽家财万贯,却一只苦于无法入仕,士农工商,他靠买卖发家,虽说是远近闻名,可却一直齿于自己的商贾身份。
而偏偏,寄予厚望的独子刘璋辉,是个不学无术的,日日流连于花丛。
机缘巧合之下,刘璋辉结识了李知府的儿子李响,二人臭味相投,做了酒肉朋友。
刘昌平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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