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赶。
想到在刘昌平书房里看到的那一幕,严承怀神色一暗,顿住,负手而立。
“有,装鬼!”
林年年脚步一滞,怀疑自己听错了
斟酌了片刻,林年年试探着道:“大人向来都是这么……呃,不择手段么?”
她觉得有些儿戏,便见面前人冲她展颜:“你方才也说了,手段。”
“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刘璋辉一案涉及颇多,再拖下去,恐怕迟则生变。且,若万一那嫣儿的姘头是个有权有势的主儿,恐怕又得一番蹉跎。”
“本大人虽是京城派遣,但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想抓住真凶,需得下一记猛药。”
似乎有些道理,林年年被他说服,下一秒,就见严承怀目光灼灼的望向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你去将刘昌平,本地县官,李知府等涉及案情的一干人等都找过来,就说已经知道元凶是谁了,我们手里掌握了有力的线索。”
事态严重紧急,林年年点了点头,并未多说话,马上走了。
林年年离开之后,严承怀嘴角的笑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
他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模样清俊的年轻人,他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担忧。
“我竟不知,这刘昌平居然有这等心思。”严承怀盯着原处的方向,眸光冷凝,“私刻印章,走私官盐,小小奉城,还真是卧虎藏龙的紧。”
想到刘昌平书房里的暗格,严承怀袖中的五指渐渐收起,他生平,最恨吞吃官饷之人。
“那主子,是否要……”黑衣年轻人提醒道,严承怀摇头,“还不到打草惊蛇的时候。”
……
林年年站在公堂之上,面对着众人各异的视线,再次重复了一遍:“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了重要的线索,只是,现在暂时还不能拿出来。”
刘昌平这几日憔悴了不少,他一见林年年孤身一人,严承怀毫无踪迹,阴阳怪气道:“空口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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