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儿?”
“还是说,你想挑战先皇权威?”
一番话说完,刘昌平瞬间愣了,这时才反应过来严承怀和李知府都在这儿,马上改口:“实在是草民思子心切,这才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可以选择不说话。”严承怀不依不饶,骂的刘昌平脸色铁青。
“既然这样,倒也可以原谅,二位少说两句,还是以案子为主。”李知府眼看情况不对,赶忙打着圆场。
林年年低头,捡起柳儿掉在地上的帕子,顺便将人扶起来,柔声道:“刘员外的话是玩笑呢,大可不必如此。”
手指接触,林年年只觉得一片冰凉。
“是是……”柳儿惊魂未定,点头如蒜捣。
她们是真的怕。
“既然问完了,就让帮她们先回去吧。”严承怀大手一挥,几人如梦大赦,互相搀扶着回去了。
“不知钦差大人,此举何解?”眼见严承怀这么轻松放人,刘昌平再也憋不住气,恶言道。
“我这倒是有另一个人证。”严承怀没理会他的话,转头拍了拍手,下一秒,一身红衣,衣着暴露的“媚儿”被人带了上来。
“这这这……”刘昌平神色有些慌乱,“带这青楼女子上来做什么?”
“既然要查案,自然得查的详细一些。”
严承怀冷声:“媚儿,你可认识公堂上的几位?”
“自然见过。”媚儿眼波微闪,声若莺啼。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严承怀佁然不动,目光望向一旁的刘昌平,林年年注意到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那头的媚儿道:“这位大人,我曾见过的。”
“刘员外,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妾身?”
媚儿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刘昌平虚虚浮浮行了个礼:“三月未见,大人,别来无恙。”
“你你你……”刘昌平几乎被气得晕过去,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这奉城第一名妓,居然是刘员外的外室呢。”严承怀出言讽刺,“三个月前,媚儿曾被一神秘人赎身接进外宅,这出得起大价钱的,居然是刘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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