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继续笑,笑的万花凋零,瀑布倒流。直到笑的双手抱着小蛮腰,丝毫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将胸前挤得波涛汹涌,随时有撑破衣服危险才稍稍正色。道:“祝老头以前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只是总被我拒之门外而已,这两天门外却清净了,直到某天晚上某人一身是血还不忘给我门缝里塞一张纸条才跑路。奴家才明白祝老头也有惹不起的敌人,舍不下的……男人!
二蛋在一旁抓耳挠腮,急的心中火气上涌,眼眶都红了,愤怒往往最容易导致莽撞,尤其是这个十万火急的节骨眼上。一把抓住女子雪白如玉的小手,二蛋急吼吼的道:“信纸快快拿来。”
“不忙嘛!咱姐弟先玩一玩儿。”女子娇笑着原地转一圈,一袭雪白素衣居然脱了下来。只剩下最里面的肚兜。女子朝二蛋勾勾小手,道:“来呀!”
“你这个荡货,完事儿以后赶紧把书信给我。”二蛋鼻血狂喷,小腹处泻火蹭蹭烧到天灵盖,又顺着天灵盖一路烧下去。肌肉爆棚,全身滚烫。一个虎扑向女人抱去。
只是还没有到女子跟前,一只洁白嫩滑小脚弹起,轻轻抵住二蛋裸露的胸膛,然后稍稍用力,二蛋横飞出一丈多远。砸坏了好几盆花花草草。
“你个小淫贼,祝老头重伤垂死都不忘让我给你带信儿,还真是没有看错人。”女子依然是笑着说话,但是那股天然媚劲儿不知去向。只剩下一脸冷笑。
女子转身,从床头取出书信,扔给还起不来的二蛋,道:“走吧,赶紧去找他,怕是伤的不轻。”
接过书信,二蛋展开,发现竟是一张血书,应该是祝老头平时身上不带笔,这个毛病以后要改改,总不能事儿急了就咬手指头。
里面写道:“杀李挺,诛钟奎。凌雪无恙,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二蛋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前边这几个字还好理解。笔锋之间甚至透露出丝丝杀气。只是这后面四个字是啥意思?
二蛋朝美女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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