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还不行吗?干嘛又打我?哎呀……”
农历正月十五晚上吃过元宵后,东北小伙陈二蛋被狠心的爷爷拿着擀面杖彻底赶出家门。
陈二蛋,男,身高一米九或者稍有不及,身材如刀削,一身硬实的肌肉可是实打实苦练出来的。就他这样只是单单的站在别人面前都能造成不小的震撼。要是迎风脱衣,露出拽的没边儿的肌肉。那就更不得了了,准能让东窗寡妇西窗怨女痴心大增,夜不能寐。一头浓密黑发完全遮住了耳朵,捎带着也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颊。剩下的半边脸在周围闪着亮光的白雪衬托下,显出一些不正常的苍白。
大雪飘摇,大山沟里尤其寒冷,能有零下好几十度,二蛋一身薄衣,对着面前一座小茅屋不断的唉声叹气。犹犹豫豫的在篱笆外不断徘徊,昏黄的烛光透过宣纸窗户好似勾去了陈家二蛋的魂儿。
“走也行,您老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爷爷哎,给我起个响亮点的名字吧,二蛋这种名字也忒丢我的人了。”朔风凛冽,天上又飘落雪花,东北深山中的雪可不是好货色,片片都有指甲盖大小,坚硬如刀锋,在这样的天气下,平常人是万万不敢在户外露头的,也就是二蛋这种变态怡然不惧,感受着朔风和雪花拍打在脸庞上,反而露出一脸的惬意。
昏黄小屋中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黑色影子映照在宣纸上,影子略有驼背,声音却似黄钟大吕,透过呜咽的风声传到二蛋的耳朵里:“二蛋这个名不能换,算命的老瞎子说取这个名的人他爷爷能够长命百岁,你敢换我打死你,按我说的,十年内把东西给我找来。走吧。”
二蛋苍白的脸似乎一下子血色上涌的不轻,稍显苍白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在寒天冬地的环境中竟然有水汽从头顶冒出,终于,二蛋似乎再也憋不下去了,冲着小木屋大喊道:“你个老东西给我换个任务成不成?处女血!还他妈的要一万份混合匀了给你!你个老东西难道要我去打劫处女?”
一阵大吼后脸色稍显正常的二蛋似乎还不是很解气,又怒气冲冲地道:“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到底要处女血到底要干啥??老东西你变态不?这东西也要?你,你,,你为啥不让我在十年内回来?”
轰!似乎天崩地裂。
天地间一阵空气震荡,小木屋依然静静矗立在茫茫大雪中,而二蛋却早已不见踪影,遥远的天际一抹黑影带着一路惨叫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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