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镯子和玉玺都在她的手中,她便是铁石心肠也不能不有所触动,却是抬头对葛东门道:“玉玺我先收下了,婚事以后再说。”
葛东门也不强迫,只道:“那我便等樱樱的好消息了。”
只是接下来半个月,谢樱樱却再也没有见葛东门,也没有说到底答不答应婚事,只是忙于君阳的事物,如今刚刚停止战争,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有一些青年才俊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而讨好谢樱樱。有些甚至自荐枕席,谢樱樱虽然没有接受,却也没有责备他们。
于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民间便流传出女皇淫|乱,与许多青年才俊有染的传言,谢樱樱也一率不理会。
这日她刚刚在宫中接见完了今年的状元郎,身上有些疲乏,刚进寝宫便发觉不对,侧身一退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中,谢樱樱大怒,抬手便打,手却被抓住了。男子温声责备道:“对别的男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怎么一见了我就要动手打。”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百里乐正侧身一让,然后又一压,将谢樱樱困在墙与他的胸膛之间,一只手环着她的腰,颇有些怨恼的模样:“你收了我的聘礼,收了我的玉玺,却迟迟不给我消息,让我等着,若是只这样便也罢了,你偏偏还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我在黎夏听着哪里还能坐得住,鹤唳每日都说宫中的醋坛子被打翻了,我怕熏着他们,便只能来你这里找补。”
谢樱樱却是冷哼一声,道:“你打你的醋坛子,干我什么事,谁说收了你的玉玺就是你的人,有人证么!有物证么!”
一听她耍赖,百里乐正当下便厉了颜色:“世上哪里有你这样的女子,分明收了聘礼还不肯嫁!”
“就不嫁你能奈我何!”
本以为百里乐正是要恼的,哪知他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先前怎么没发现你竟如此无赖!”
“就无赖你能怎样!”
然后谢樱樱后悔这样激百里乐正了,只见他勾了勾唇角,然后猛地一手抬起了谢樱樱的后脑,同时吻了上去,谢樱樱挣扎一番推不开,只得由着他去,本是一副装死的模样,可是却禁不住百里乐正这一番撩|拨。
他微凉的唇贴着她的,一点一点唤醒她的欲|望,让她忍不住迎合,忍不住贴近他,百里乐正将她抱上|床,解开了她的腰带,露出纤细的肩膀和腰身,低声问道:“樱樱可以吗?”
谢樱樱此时意乱|情|迷,衣服又退了大半,听闻此言却是恨得牙痒痒:“百里乐正你唬谁呢!我如今说不可以你能让我走?”
百里乐正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樱樱当我是什么人,你要是不愿意,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强你。”
谢樱樱眼睛一眯:“我不愿意。”
百里乐正竟然当真帮她把衣服拉好,然后松手让她起来。谢樱樱眼中有些疑惑,又猜不透百里乐正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准备先离开再说,哪知她刚站起身便又猛地被百里乐正拉回了床上,男人的声音沙哑:“樱樱好狠的心,竟然当真要走。”
谢樱樱被他压在下面,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又恼又吓:“你不是说了让我走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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