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才听到楼下门铃的声音,田馨跳起来去开的门,一见林肖就问:“林大哥,有什么消息没?”
“没有,只知道人还在省里,没有被带出去。”不是好消息,但也不是坏消息,江妍心想。
“先看着吧。我今日和李院去的,市里态度也很强硬。一个堂堂的检察长就算犯法了,也有正当程序走。这样被人深更半夜揪走,难道真没王法了?”
江妍心中舒口气,终于是个好消息。s市不管怎么讲,官员还是敢说敢做的多,有点真本事,换上个内地城市,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去要人的。
田馨已经把酒菜都端上了桌,甜甜的唤道:“林大哥,还没吃饭吧。”
林肖一看,餐桌上摆了四个小碟子,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菜式,就连刚刚盛出来的烧鸭粥都还冒着白气,看着都让人胃口大开。他有些惊愕,就连平日里最擅长的玩笑话也未说出来,只拉开椅子坐下,说了句:“好的。”
田馨没有陪在身边,转身去阳台上收衣服。如今的上班族都不好混,白天十个时辰在公司,晚上吃喝拉撒完了才有功夫做家务。
林肖转头看了一眼田馨,再转回去,眼神越发的深邃。他曾经,很多时候,都比现在要风光得多,可那些无比风光的日子里,都从未有年轻的女子会专程为他做一顿夜宵。
周林希是个忙人,比他要忙得多,不是忙着采访就是忙着写稿、主持,后来有了名气,还经常飞来飞去参加各种财经论坛、国际峰会。相恋二年、结婚三年,无论林肖是喝得酩酊大醉,还是院里查案到通宵,回来后莫说夜宵,连一杯热茶都未曾有过。更别提那些来来去去的女子,个个都脚踩八厘米高跟鞋,不是职场胜女,就是夜场女王。眼巴巴等个不靠谱的男人,双手奉上夜宵,太过主妇做派,还不如找身好衣服穿上,斜卧在沙发上,曲线毕露来得迅速。这个田馨还是小,双眼清澈,尚未染上s市的浮华奢靡。
再瞧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江妍,正在叠田馨取下来的被套,低头垂眼,确是一副温婉多情的样子。这几日因为严正南的事情,他到处寻关系,碰到了自己的发小,不料一提正南的名字,那人居然径直起身走了。这时他才知道,江妍的名字之所以耳熟,不是在正南这里听说过。而是因为那江妍是温太太,当时大婚的请柬也发给他了,可他正忙着离婚大战,哪有闲情去。江妍极少跟着温煦华出来,所以他之前还从未见过。
虽然他已逐渐淡出二世祖的圈子,但温煦华同沈舒心的事一说他就明白,当下咂舌不已,对眼前这个女子也多了些怜悯。这样的女子,天大的伤心都能掩饰得从容,怪不得正南要追,阿煦放不下。
严正南被带走已经整整八天了,越靠近年边,江妍便越担心他能否回得来。看天气预报,他老家那边已经是零下二十度的冰冻天气,可s市这边仍是冬日暖阳。搬家过来时,她让人从花卉市场送来两盆杜鹃放在阳台,此时也开得红火。
田馨订了年二十七的机票,虽说还有好几天,江妍便让她去收拾东西,别到要走的时候又毛毛躁躁这里忘带,那里忘拿。田馨只坐在沙发上啃着她每日一个的苹果,嘟嚷道:“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收拾,回去了,一家人保准追着我问正南哥的消息。”
江妍看着斗柜上盛开的水仙,前两日还是花期正好,如今都蔫蔫的带些颓败,便拿起剪刀把枯黄的花瓣叶子也剪落下来。江妈妈就有这样的习俗,到了年边,家里总要买上几盆水仙和腊梅,以前日子稍紧,江爸爸一个人的工资,上顾老下顾小的,她们姐俩的吃穿用度都要比同龄人要好,还时不时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就没少被奶奶骂过。
晚上没事,陪着田馨看无聊的综艺节目,她大概天生笑点就很高,没什么情趣,看着看着居然想打瞌睡。田馨正在一旁捧腹大笑时,只听见门铃响了,二人都是纳闷,林肖来这里,都会事先打个电话,如此的不请自来,会是哪位?
田馨去接的对讲机,粗鲁的“喂,喂”了两声后,居然大叫了起来:“正南哥,是你!”
田馨一脸的欣喜若狂,江妍也觉得吃惊,穿上拖鞋也在门前候着:“真的是他?你没听错?”
“我又没幻听!”
看着电梯指示灯停在了这一楼,一声长“嘀”后,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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