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见江妍抿着嘴巴,已经无声哭了出来。温煦华伸出手去擦掉泪痕,也哽咽着说道:“你应该明说出来。你老公哪是那么胆小的人,被你试探下,就能收手不成?”
江妍一听这话,倒哭出声音来了,肩膀也不住抖着:“明说?如果不是我站在房门口看着你们,光拿着那些照片、丝袜,有什么用,你会承认吗?”
温煦华搂了过去,道:“妍,我们出国一趟吧,前两天你不是说樱花要开了,我们就去^日本。”
“不去。我想静一静,你走吧。”
江妍回了熙园,立马就收拾东西。去年从宿舍搬过来时,宁可每月多支付这近两千的房租,为的不就是今天。还真是讽刺,一年时间都不到,自己便要转身跨出这个家门。
东西还没收拾完,温煦华便回来了。一推开门见她已放了好几个袋子在地上,拉链都还没拉,一瞧,衣服、毛巾、笔记本、化妆盒、鞋子,甚至还看到一个棉签盒,还真是清得一样不落。
“怎么,不说一声,就打算把自己给打包走?”
“我还是坚持我的决定,先搬回宿舍去,大家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我没什么好想的。”温煦华公文包甩在床上,回答得干脆。
一副无理都不饶人的做派,江妍看得生气,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我要一个人想想,总可以了吧。”
“可以,你要想什么,干什么都可以,但是只能在这个屋子里。”温煦华说得坚绝。不管如何,江妍是他妻子,他了解她的个性,不轻易做决定,做了的话当然也不会轻易更改。倘若自己真的以示忏悔内疚,愿意尊重她的决定而让她出了这道门,温煦华敢百分之百的说,江妍便真的回不来了。
彼此冷静,好好想想?说这些话的人要么真是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么便是已下了决心打算永远冷静。温煦华清楚得很,所谓的冷静就是冷战,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分居着,没有那个人在你跟前磨着哄着,一个人呆着越冷静越孤单,越孤单越想寻求自我保护,于是越想那个人便越觉得索然无味,这样的年代里,离了谁都能活得下去,如今这副光景还不如散伙得好。
“你什么意思?我要去哪里,你管不着!”
“管不着?你可以试试,你要敢走出去,我没打断你双腿也会捆起来。江妍,我告诉你,你打算和我闹多久都没关系,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我都奉陪。”
江妍倒笑了起来,把手里正在叠的衣服全扔了出去,说道:“你这个人大概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事吧。”
温煦华看着她,口气只得软下来,叹了口气道:“我要没做错事,哪还容你在我跟前甩门脸、扔东西。”
江妍仍有些怕他,温煦华大她11岁,平时宠溺得多,玩笑间闹点任性要做点什么,也大多如她意思,但他说了不可以的,自己是万万不敢去撒野的。自己本就不善于吵架撒泼,眼下见温煦华强硬,便闷气把自己锁在书房。
温煦华见江妍把东西又收拾了回去,心里舒了口气,幸好小丫头和自己还不是一个战斗级别的。只要她呆在这里,他就不信,日复一日的劝着、哄着、忏悔着,她还能硬着心肠不肯原谅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时候笔误,熙园和馨园是同一个地方,陈旭东也是陈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