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我是在育水边上偶然听得张绣军卒议论此事,故而晓得的....”话音未落,便听曹『操』一声冷笑,接着绕有兴致的的问道:“子修,你的心思何时也变得这般肤浅?张绣手下的兵卒议论造反?亏你也能说得出口!就你现在这样子,还凭什么脱离孤?还凭什么去自谋生路!”
“自谋生路?脱离?”曹昂心中不由的惊骇莫名,这曹昂居然要离开曹『操』?难道他是傻子吗?在这『乱』世之间,这种牛『逼』的老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这信息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一时间,曹昂不由的当场愣住,口中犹豫的答道:“孩儿,孩儿从未如此想过...”
见曹昂口气松动,踌躇呆立的模样,曹『操』不由的眉头一皱,沉言道:“你怎么变得这般模样?你平日里的风骨和傲气呢?你不是一向不屑于孤之作为吗?怎么,今日为何转了『性』了?”
曹昂此时简直是头大如斗,这曹家父子外人面前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自己若是弄不清楚,再这么下去,一定穿帮不可!现在得赶紧想办法避开曹『操』,待弄清实情之后再说。
想到此处,曹昂当机立断,向着曹『操』俯身一跪,口中急言道:“父亲,孩儿得知张绣之反实乃是偶然之极,父亲若疑孩儿,孩儿亦是无话可说,只是张绣现今困于城中,走投无路,早晚必生弃城投走之意,若是将其放走,实是可惜....父亲当早做决断。”
这是曹昂后世时对付老师问话的一招妙手,扰『乱』对方的思路,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也算是屡试不爽,可不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位『乱』世枭雄,会有多少用处?
只见曹『操』眼神微微一眯,半晌后方轻轻言道:“你既不愿说实话,我亦不在多问,张绣那边孤自会处理,不需你来『操』心,你先下去吧,稍后有事孤自会派人寻你。”
曹昂此时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暂时离曹『操』远一点,以免自己的身份『露』出马脚,此时听得曹『操』说要再‘传’他,便急忙续道:“父亲,张绣如今被困于城中,杀刮自由父亲定夺,只是孩儿以为张绣之反实乃是因父亲所起,杀之不如招抚为上。”
曹『操』闻言冷笑道:“招抚?张绣小儿降之又反,岂是安分守己之辈,若不除之,必为后患。子修,你何时变的这般『妇』人之仁?”
曹昂闻言轻言道:“父亲,孩儿以为张绣之反实为父亲所起,如今天下未定,父亲为一女子而凌辱新降之将,当让天下英才如何感想,又让手下的文臣武将做何感想?”
“啪!”只见曹『操』突然一拍桌案,双目湛出的森森精光令人不寒而栗,“你这是在指责孤还是在讥笑孤?逆子,你当孤真的不敢动你!”
曹昂见曹『操』似乎对自己的话理解错了,冷汗瞬间流便全身,抬手擦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便急忙说道:“孩儿绝非此意,只是如今天下未定,九州之内敌强众多,冀州有袁绍,淮南有袁术,江东有孙权..不是,是孙策,徐州有吕布,荆州有刘表,益州有刘璋,汉中有张鲁,西凉有马腾,强敌如此之多,正所谓‘以一目一臂或一足取天下,吾不为也’,张绣若能复来归顺,定让天下英才尽皆得知父亲贤明。”
曹『操』反复看了面『色』恳切的曹昂半晌,心中讶异非常,这孩子真的转了『性』了?想到此处,曹『操』不由的生出了一种想要上前『摸』『摸』一下这素来倔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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