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免他们的尸体污染环境。
从那开始,他变了,变得心狠手辣,想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对于野兽而言最好的作法就是残暴不仁。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起纷争,从站稳脚跟到和别人争抢地盘,即使是动物,也会对自己的生命倍加珍惜。他不要命的行为让所有同类都深深忌惮,于是他的名声渐渐传了出来,没有人敢再和他分庭抗衡,而他的手下也逐渐聚集了一批想要活下去的同类。
如今的地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他却一如既往过着与以前无差的日子。现在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他也不必再为食物担心,因为到时这些东西会自动送到他的手中。若是他想再养一条狗,也不会有人再乱打主意。
然而他习惯了一个人呆着,偶尔遭受外来挑战者的袭击,他也只会独自一人在暗地里舔舐完伤口后重新找回场子,或者无聊的时候,在那个僻静的角落找曾经的朋友自言自语。
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就此下去,直到他被另外的人取代,甚至死亡才会划上休止符。他却遇到的那个人……
依稀记得那天和今夜一样,月朗星稀,让忍受了好几天阴雨绵绵的天气的人着实轻松了不少,毕竟想要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中露宿,对任何人都是一种不小的考验。就算是已经过了好几年流浪生活,早已习惯在寒风中颤栗的野兽也期望着有温暖炉火取暖。他虽然在这个地方可以呼风唤雨,但是一旦出了这块天地他什么也不是,毕竟他没有人的身份,不敢和那些所谓的人争夺地盘,那无疑是找死,所以即使他现在是这里的首领,也没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那天他一如往日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静静的发呆,这时一个人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做人吗?”那个人当时是这样问的。
实际上自从他搏命的名声传出去后,就有不少人想要招揽他,威逼利诱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他通通选择了无视。因为几乎所有人来这里,全都一副惺惺作态的施舍样,他打心眼看瞧不上。不管是逼迫他还是利诱他的,那些人的目的不外乎的是想要驯服他这条狂傲不羁的野狗,而他的身份也不过是从以前的野狗变成了忠实的家犬,而且少了野狗的自由和野性,没准在外面死得更快,所以他对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没有好脸色。
而对于他这样的小角色那些人虽然有意招揽但大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利诱的人见他不知好歹便懒得继续,威逼的人充其量也是揍他一顿找回场子而已,经历了不少有惊无险的对待,他依然坚强的活着。
本以为这次来的人也和那些所谓高人一等的家伙一类,没想到那人却问出了不一样的话。
“你想做人吗?”见他低着头,那个人又问了一遍,耐心出奇的好,也不在乎周围脏乱的环境,依旧站在那里等他回答。
抬起头,他一瞬间诧异了,野狗也有着超强的辨识能力,眼前这个人无论气度和魄力都足以让那些自视甚高的人自惭形秽。这个人站在他面前,双眼满是真诚,没有半点的傲然,与他说话的口气也如同是对待一个平常的人一般。
“来这里找我的人很多,但不过是最低级的小角色,偶尔几个级别稍微高点的也是眼高于顶,觉得和我说句话也是无尚的恩赐。而不管怎么看你都应该是最顶端的一类人,屈尊降贵来这个狗窝,又是为了什么呢?” 即使对眼前这个人抱有好感,鉴于前面人太多的自以为是,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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