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欧阳琳琳那憔悴的面容,心中的自责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泛滥开来。
“都怪我,是我思虑不周,不该让小红独自外出,才致使今日这般局面。”
欧阳琳琳已是泪流满面,她梗咽着,一声声呼喊着小红的名字,那声音里满是无助与思念,仿佛只要这样不停地呼唤,小红便能奇迹般地出现在眼前。
戏煜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些许温暖与力量,却又深知,此刻的他们,正陷入深深的困境与愁苦之中,难以自拔。
戏煜心急如焚,当下便差遣了得力的手下前往县衙。
那手下一路疾驰,冲进县衙大堂,顾不得礼数,大声喊道:“丞相有令,限你们县衙在三日之内找到小红,若是寻不到,定不轻饶。”
县衙的县太爷一听,赶忙从后堂出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道:“这……这小红是何人?为何要这般急切地找寻?”
手下冷哼一声:“小红是丞相家欧阳夫人身边极为重要之人,昨夜深更半夜外出未归,定是遭遇了歹人。你们这些平日里吃着朝廷俸禄的,如今到了该出力的时候,莫要懈怠,否则丞相的怒火,你们可承受不起。”
县太爷连连点头。
“是是是,小的们必定全力以赴。”
待那手下走后,县太爷立刻召集了县衙里的捕快们,面色凝重地说道:“诸位,这事儿关乎重大,丞相的吩咐咱们可不敢不听。这深更半夜失踪的小红,恐怕是凶多吉少,大家即刻分成几路去查探,城中的客栈、酒馆、暗巷都不要放过,务必要在三日之内有个结果,否则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捕快们领命而去,一时间,整个县城都被一种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而戏煜在府中坐立不安。
“若是昨夜我能阻拦她外出,便不会有如今之事了。”他喃喃自语,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与焦急,只盼着县衙能尽快传来好消息。
另一边,这天清晨,王虎终于带着士兵来到了一个村子里。
这个村子十分的普通,鸡犬之声相闻,田舍错落有致,村路蜿蜒曲折,村民们的生活看起来平静而祥和,似乎与外界的纷争毫无瓜葛。
王虎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带着士兵们径直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那扇门却上着锁,陈旧的铜锁在晨光照耀下泛着微微的寒光。
王虎站在门前,眉头紧锁,沉声道:“当时我就是在这里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有一个士兵,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不信,继续追问:“你确定?你可莫要撒谎。”那士兵的眼神紧紧盯着王虎,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王虎一听,顿时怒目圆睁,腮帮子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吼道:“你们既然不相信我,那你们什么话也别跟我说了!”他的怒吼声在清晨的村子里回荡,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扑棱棱地飞散,
可惜这家人家门紧闭,毫无要打开的迹象。
这时,有个机灵的士兵便朝邻居家走去,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会儿,邻居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老者探出头来。
士兵赶忙上前询问这户人家的情况,老者手抚着胡须,缓缓说道:“这户啊,已经关门好几天咯,也没瞧见有人进出,他们去了哪儿,咱也不清楚呀。”
士兵们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主意。
他们也不敢贸然破门而入或是采取其他行动,万一坏了事儿,那可担待不起。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暂时守在这户人家门前,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盼着能有什么转机出现,时间就在这略显焦灼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着。
这天,玲珑悠悠醒来,发现门房在房间陪着,门房脸上露出苦涩笑容,说:“夫人,你醒来了?”
玲珑艰难起身,门房赶忙伸手阻拦,让她好好休息,别太动弹。
玲珑却执拗地继续撑起身子,她的额头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面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门房见状,焦急地在一旁劝着:“夫人,您这刚醒来,身体虚得很,可千万不能乱动啊。”
玲珑轻喘着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我躺得太久了,心里总不踏实。”
门房无奈地叹口气,只能小心翼翼地用手在她背后虚扶着,以防她摔倒。
玲珑咬着下唇,一点点调整着坐姿,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仿佛在与极度的虚弱做着抗争。
玲珑赶忙问道:“徐大宝管家呢?”
门房干笑了一下,劝说道:“夫人,您先好好休息呀,别的事儿等您身子好些了再操心也不迟呢。”
玲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便追问道:“门房,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别瞒着我了。”
门房满脸无奈,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夫人,徐大宝已经死了,就是被那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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