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容祁反倒有一会儿没说话。只听到他略重的呼吸,而后,冷冷的质问声从那端传来,“你真打算嫁给这个男人?他要是知道,你不但被我吻过,还差点被我上了,他还会要你吗?”
那一晚,顾烟梦里都在骂人臭流氓。而另一边,一个人呆病房里容祁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趴着睡着了,结果,居然做了个惷梦!
顾烟抱着保温瓶睡自己家里去了。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容祁。他真的就是一支罂粟,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可是,明知如此,却还偏偏忍不住要靠近。
“这还用问吗?多少男人就是为了骗女人上床的?尤其像容祁那样的男人,天!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外面那些个女人,只要他想要的,勾勾手指,你说是不是都会主动送上门去?”x。
“所以,现在越是矜持,越是难搞定的女人,对他来说才越能提起他的兴趣。能让他有征服感!大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懂了吗?”
顾烟一听这话,眨了眨眼,立刻从床上一坐而起,很认真很认真的请教,“为什么?”
顾烟还有些迷乱。身体里被他挑起的那股热气还在,这让她觉得陌生。她觉得容祁很危险,可是,分明自己对他的抵抗力却越来越弱。等到回过神来,她几乎是立刻纵身而起,警惕的瞪着他,从沙发上转移到床上。
容祁只觉得这样的顾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活像他就是个随时会扑过去的野兽一样,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会儿反倒弱得和只小兔子似的。不过,算她还有点眼力!他现在确实就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容祁嗓音更暗了,眼里闪烁着欲.望,“今天看在伤的份上,先饶你一次。”
连他自己光想想都觉得丢脸。
顾烟气得不轻,“你!你这流氓!”
她27年的清白,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没了?
她和容祁……
容祁却在那边道:“别装了。刚刚我打电话占线那么久,怎么?和你那相亲对象通话呐?”
他开始变得像个毛头小子,幻想着哪天可以在她胸上咬上一口,或者在她脖子上种颗草莓,或者在她腰上烙个齿痕。那种画面,让他光想想,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竟然是容祁。
惷梦啊!这都多少年没来拜访过他了?这是属于少年的产物啊!
顾烟笑了一声,“别说别人,第一个扑的就是你。”
“……你……你现在背上有伤,别乱折腾……”她只敢这样说。开玩笑!她和容祁算什么?本来认识的时间就不多,多少个日子数都数得明白,这就上.床,那还了得!知有清己。
容祁看她一眼,“你在我面前看的那些卷宗,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顾烟,别怪我没和你说清楚,你看归看,但是这个案子你要是再敢碰,我饶不了你!”
顾烟心头微凛。他的话并不严厉,可是,却足以震进她心里。拍开他的手,她含糊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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