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晚饭？”她细眉浅皱着。
“……”他又不说话了，头枕浴缸边沿上，像是又睡过去样子。
“其他……你自己来，我先出去了。”
她窘了。
“他晚上喝得有点多，认不得路，所以我就送他回来了。他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我才这么晚用一下厨房。”她闷着头解释，又道：“不过，现我已经做好了。妈，我就不多留了，一会儿麻烦您给他端过去吧。”
“退婚？退什么婚？”慕父也醒了，皱眉问她。
又转而给他换了热水，把他扶进了浴缸。
“就走。”她想了一下，“我还是送你到家门口吧，免得你走错家门。”
她困倦打了个呵欠，“我可不想管他了，喝那么多酒，认都认不出我来。还是交给你我放心。好了，我要去睡了，靖宇就交给你了。”
他不明其意笑了一下，从上衣口袋里把一串钥匙拿了出来。秦素素再次无语。既然上衣口袋里，他为什么不说清楚？
他没抬头，伸手把靠过来她推开。似乎是并不想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子。
“你和靖宇一块儿回来？他人呢？”
“行了行了，你睡下。他们好不容易一块儿了，你就别凑热闹了。”慕夫人把丈夫给拉住，“你还看不出来呢？靖宇这孩子，就喜欢素素。他要真把素素给追回来我也没意见。老爷子和老太太也问了几回了。”
前路，他突然站定了身子，扶着垃圾桶，蹲下身去。似乎是吐！
她说着，飞解下身上围裙，有些想要落荒而逃。
“你带钥匙了么？”
做完这些，她已经满头是汗。
车，一路上暗夜里驰行。秦素素将视线一直落窗外，看着窗外晃过景色发着呆。肩上一重，他头靠了过来，枕了她肩头。她垂目，看着他难受样子，终动手把他搬动了下，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
做到完时候，只听到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动作一顿，紧接着，灯就亮了。
她不能进去！
她好无奈，总不能把家里人吵醒来。叹口气，绕到外面去熟门熟路把橱柜拉开，给他拿了套干净睡衣出来。抱着那睡衣，她神思有些恍惚。
“……嗯。”
这话……听起来好怪。
她有些无奈，想说什么，话到唇边，欲言又止。
“妈，我和他……”秦素素怕慕夫人误会，很想解释。可话到唇边，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怎么说都是越描越黑节奏。终，她只是颔首，“那妈您去睡吧，晚安。”
慕父哼了一声，也就没说话了，重躺了回去。
这套睡衣，还是当时两个人一起去逛百货商场时候挑。是她挑颜色和款式。
等到车到了慕家时候，她肩膀已经酸胀得很痛了。她掏了钱给司机，他已经睁开眼醒来了。
松了她，不再回头，转身就往小区里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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