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休息吧，算你是特例，休息也不扣你工资。”
路路环顾一圈，哪里有谁是空闲？
慕靖宇沉默，没说话。
“我先去睡了。”慕靖宇不愿意再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起步往楼上走了。
“刚刚秦小姐来过我这儿。”
提到秦素素，慕夫人倒是叹口气，有些可惜样子，“虽然你立功了是件光荣事，不过，素素那孩子就可怜了。说起来，她也是个不错儿媳妇，和你结婚这两年，什么日子都没落下我。生日，端午节、中秋节，哪回没送礼物过来？出差也总记得给我和你爸带礼物。如今我那房间里熏香，还是前几个月她普罗旺斯带……”
她秦素素果然是够果断干脆！离了就是离了，哪怕是还东西也经由他人之手，绝不见他。
慕靖宇一时失了神，久久没答话
嗓音里，有着道不黯然。
看着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无辜枕头，忽然又觉得火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烦躁搓了搓头发，闭了闭眼，却还是掩不住胸口那股磨人空虚感。
“我没关系，工作起来好。”秦素素拒绝了总编好意。
好一个互相利用！
“还说……他和您之间从来就没有爱，也不会有什么责任，两个人之所以会签字结婚，不过是……”裴亚钧分明听到那边越来越重呼吸，还夹带着如冰寒冷，连同电话这端他都像是要被冻结了一样。噎了口口水，才又小心翼翼道：“不过是互相利用，所以，您也不欠她什么。”样你见走。
她苦笑。
“妈知道你对思思情深意重，到现还不能忘；不过，你现年纪不小了，都32了，是该有个家庭有个孩子，那才会幸福，才会完整。”
那抹身影脑海里若是淡去了一些，会被哪个身影代替？秦素素吗？
“诶，这个要送到文化局去审批。小安子，你帮我去送一下吧，我现手上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同事路路将手里资料交给小安子。
“我看你，越来越瘦了，要多吃点啊。”同事对她此刻遭遇也同情不已。
好一个从来没有爱！
生活，恐惧不是身上千疮百孔伤，而是胸口被满满无望所充斥。
“嗯？”慕靖宇头疼得厉害。他用力摁紧眉心，只余下一条细缝看着母亲，“您说。”
“来了来了！”王姐端着茶杯小跑过来，“还烫，得凉一会儿。”
“我来吧。”秦素素站起身，将那份资料拿了手里。
母亲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锐利剑一样，刺他胸口上。一句比一句疼！
“有。可是，秦小姐说她不需要赡养费。她还说……”那边，裴亚钧迟疑了下。
不工作，又能做什么？那个4坪小房子里悲天悯人，自怨自艾？那种感觉，才会把她折磨疯掉。她宁可让自己忙一点，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妈！”慕靖宇声音略扬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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