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身,悬剑腰间,又从洞壁上将那柄朱漆大弓取定在手。
“这叫声,倒是有点像狐狸?”
陈珩仔细听了半响,心下了然,顿时有了猜想。
炀山本来并非是炀山道人的法场,此间的主人,本是一群修行香火神道的白狐才对。
是炀山道人仗着符器厉害,打碎了庙宇,才将这群白狐逐走,占了此山。
至于事后那群白狐的行踪如何,去了何处,却也无从得之,就此成了個悬谜。
但陈珩没想到,在炀山道人死后,这群狐狸居然重返了故地,还明目张胆跑来了他这个正主面前寻衅。
“有意思,炀山道人能够败你们,我就杀不得你们吗?”
陈珩慢条斯理将箭袋系在背上,眼底杀意涌动:
“金身被破,连庙宇都被焚了,你纵然是修行的神道,也没有那么轻易就将根基填充了。现在找上门来,是欺我手中剑不利?”
他将门户悬臂一转,随着机括转动声,封门大石移开。
陈珩按剑走出门外。
此时,正是月明星稀之际,地面被这亮色照得好似结了层白霜,凄清幽凉,寒意森然。
“不只是哪位道友在此装神弄鬼,可否出面一叙?”
陈珩在袖中叩紧雷火霹雳元珠,沉声一喝。
四下树丛顿时一片草木飒飒之声,隐隐间,似有无数幽绿的兽瞳在暗地忽明忽灭,如同鬼火。
又连问了三声,都没有应答,只是远远,突然有一声女子的娇笑响起。
那笑声如银铃叮咚,清脆悦耳,似就在不远处。
陈珩知是那狐狸故意要引他,也不畏惧,只是一整袖袍,就循声而去。
走上几个小山坡,又行了小半炷香的功夫,陈珩听到一阵飞瀑流泉的哗哗声。
这是炀山的一处小山瀑,本来是炀山弟子生活取水的地方。
此时,却有一个只穿着白绸轻纱赤足美人在水中沐浴,她的容貌有种出奇的妖媚,身段丰盈熟美,湿透了的白绸紧紧贴着肌肤,清楚勾勒出圆润的胸口和细软的腰肢,让人一见,下腹就忍不住火起。
“长夜漫漫,煎人心肠,今日得见公子,乃天幸也,不知公子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她抬起头,用甜润娇媚的声音开口:
“妾身我——”
话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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