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十万两,黄玉八箱,田契两盒,三尺珊瑚二十四株,除此之外,更有一株七尺四寸高的白玉状珊瑚,枝条饱满,亭亭如盖。
在殿后一座隐秘的地库里。
陈珩也不用钥匙,直接一拳就将封门打得破烂,露出了门后炀山道人积蓄的多年的财富。
远远跟在他身后的炀山弟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单是银子就有十万两,好几十个大箱子层层垒在一起,比人叠起来都高。
这世道,一亩上好的水田顶了天也不过了三十两,这还是肥年,若是放在荒年饥年,只怕十两、八两,甚至再贱些,都能如意买上一亩。
来炀山学道的,虽名义是弟子,实则与端茶倒水的长工奴仆无异,都是因吃不上饭,被父母亲族发卖过来的,已签了死契。
乍一看见这么多在梦里都不敢梦的财货,众多弟子心都不敢跳了,只以为是魇着了。
“这位老爷,你既占了炀山,那我们怎么办?”
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叫喊道:
“老爷留几个人在身边服侍吧!小的十八般花活都纯熟,炒菜、养马、打更、扫撒无一不通,让小的留下来伺候吧!”
他这一声喊就像起了头,其他炀山弟子也嘈杂起来,纷纷开始表忠心。
“公子可是陈族人,高门世家!便是要奴仆伺候,也有的是身份清白的家生子来供公子驱使,你们这些孬货算甚么东西!也敢聒噪個不休?”
有送轿上山的陈族奴仆不悦,喝骂道:“还不滚远些,死呆在这里碍眼么?”
那被骂的人一缩头,但忍一时越忍越气,最后还是阴阳怪气顶了回去。
两边人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好了!”
陈珩沉喝一声,压下众人的呼噪:“不必吵了,我并不需人来伺候。”
“珩公子,这可不行啊。”
一个陈族的管事闻言急了:“这炀山颇有土地,其中难免有虎豹野狼流窜,会惊扰修行,不如让我带几个警觉家丁留下?不说护持,便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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