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概念,不会影响到家里任何人的任职升职。
滕王危矣!
某搬好胡床,吃瓜看戏,简直不要太爽啊!
“袁公,你的笑容有一点点吓人。”程知节退到一株梅花树后,探出半个头来,小声提醒道。
袁天罡回过神来,眼神微冷地看向程知节,笑容高手范十足地问道:“卢国公,某要不要帮你奏请个好听的谥号呢?”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有一点点手痒,这个够皮实,可以多撑一段时间。
“唰”的一声,程知节飞速向远处跑去,小声喊了句:“某迷路了,没见过任何人!”
谥号?我老程身康体健,再活三四十年没有任何问题,谁爱要那晦气的东西谁要,某坚决不要!
“终于清净了。”袁天罡漫步在梅花之间,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午后的阳光,相当惬意。“不过动作倒是一如既往地利落,保持地还不错。”
“你又何必总是吓他。”清越的声音来自袁天罡身后,韦归藏,身边没有跟着那只黑犬。
袁天罡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高人,笑道:“你又何必打扰我呢?滕王能把你请下山,可见心诚。”
韦归藏:“……”
这疯子越来越讨人嫌,他那是心诚吗?他那是赤果果的威胁,威胁某若不下山,他就将人剖心剜眼,然后把事情都栽到某身上!
“陛下不会允许。”袁天罡忍笑说道,“滕王很喜欢一句话,故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至于是否难罔以非其道,他不在乎。”
韦归藏:“……”
谁敢保证他只是言语威胁啊?反正这些时日看到的滕王,绝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散漫中透露着淡定,不是那种伪装的淡定,而是看透世事后,返璞归真的那种淡定。
某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滕王曾落水,险些丧命,鬼门关走一遭后,必然与同龄人不大一样。”袁天罡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韦归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