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沫收拾好了所有的瓷片,也没有在乎自己额头上的血迹,只是下楼去煮饭。作为佣人的女儿,煮饭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只是自从有了儿子,她已经很久没煮饭了。
下了楼,顾倾沫借用了厨房,轻而易举地就煮了几个菜。
端着托盘,顾倾沫再次来到二楼的门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叫自己的脸上是快活的。
“阿昊,吃晚饭了。”顾倾沫叫了一声,房间内没有人回答。她接着佯装轻快地说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的意思了。”这是他们小时候常常会玩的小把戏,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推开门,房间内比前一刻更加的昏暗了。
死气沉沉的房间内透着一股扑鼻的药水味,那样的味道能够令任何熟睡的人都恍然的生出一股警觉。太过于刺鼻,以至于令人忍不住有点不舒服。
落地窗边的大床上坐着一个人,看不见他的脸孔,只是隐约的有一个大概的轮廓。那模糊的轮廓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出几分朦胧,甚至是有几分如同幽灵的魅影。
顾倾沫脚步轻缓,慢慢地走了进去。她手里端着热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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