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空气顺着半敞的窗口吹进一室的昏暗中,顾倾沫的小手捏的死紧。单薄的身体在轻纱的睡衣中颤着,她害怕眼前的人,即使他们一起生活了十七个春夏秋冬。
黄昏的光线一点点的暗淡下去,一点燃烧的橘色在黑暗中扑闪扑闪着。卧室内充斥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而坐在沙发上的人如同是一直午夜进餐的狮子。
“自己脱。”沙发上的人显然没有了耐性,手指轻弹着烟火,只是用一双冷厉的眼睛望着窗户边站着的人。
顾倾沫手指僵硬,她咬着唇,心中的自尊令她无法动弹,只是那么呆呆的站着,如同是一尊白瓷娃娃。
“哼,这就是你的决心吗?”冷冷地看了一眼顾倾沫,北堂离声音中有一股讽刺。
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她的双手抓紧了身上的睡衣,摇摇头,她是真的下了决心的。如果不是下了决心,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那点忽闪的烟火被用力地掐灭,“出去。”
“不要,我求你……。”顾倾沫慌乱了起来,她立刻抬起苍白的脸孔哀求道。
“求我,你就是这样求我的吗?”北堂离嗤之以鼻,他可没有多少性0趣放在一个只说不做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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