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了。
至于看诊费用,来药铺看诊的都是收二十文钱看诊费,药钱另算。
去镇上的大户人家看诊,都有封红,这个不用我们管,要是去平民老百姓家种外出看诊,文大夫、江大夫外出都是三百文钱一趟,大伯和周大夫都是两百文一趟的。”黄紫苏把这些日打听到药铺的情况告诉她爷爷道。
“这么说来,等明年咱攒够钱了,还得上一趟县上,去药堂看看能不能够买到一批药材回来了。
要是买不上的话,那明年开春之后,咱家就要努力采药下来,自己炮制自给自足了,不然的话,开药铺有大夫看病,没药材也不成的。”黄药子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道。
“以现在咱家赚钱的速度,肯定能够存够钱在镇上租间铺子开药铺的。
而且,镇上药古老采药炮制好后,第一时间肯定是送到熟悉的万安堂去,一般是不会送到不熟悉新开的药铺的。
关键没药材的话,这可不行,不能够耽误咱治病救人和营生。”黄芩皱着眉头道。
“集思广益,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没。”黄药子朝一家子众人道。
“没药材收,咱家一家子都上山采不就成了。”黄连想的有些简单。
“人手不够,咱家开了药铺的话,少说要一半人数都得留到药铺里头忙活看诊、收钱,做杂事的。
剩下的那几个人,采不了多少药回来的,都跟不上卖出去的速度。”黄紫苏摇了摇头道。
“娘,要不花些钱顾村民给我们上山采药去。”黄李氏朝她娘问道。
“这是个办法,但是不太行。
第一,每种药的用药部位不同,难不成每种药都教村民,教会了,他们又不给我们采药又该如何。
第二,村民自家有田地,到农忙的时候,山里头的药材,也差不多可以才下来炮制成药材了,这两者时间冲突了。”她大伯娘提的办法不是不行,只是下下策,黄紫苏是不太赞同让村民去给她家采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