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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他是个好官……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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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后果自负。”

    “没问题!”

    就在柳家三兄弟转身欲走之际,亭上仰躺的剑客忽问:

    “这剑谁铸的?”

    柳子文停步,反问:“难道长安的剑客接剑杀人,都要问这个吗?”

    此言一落,无人再开口。

    柳子文三人离开院子。

    南轩小院重新恢复宁静。

    凉亭之上,独臂青年,脚踩剑盒,怀抱桂酿,偏头北望。

    举目见日,不见长安。

    ……

    柳子文、柳子安、柳子麟三兄弟难得齐聚。

    离开南轩小院后,他们并没有立马分开,而是走出柳家大宅,一起默契前往小孤山另一边的古越剑铺。

    山路上。

    脸色病怏怏的柳子安率先问道:“大哥,这剑客靠不靠谱?该不会临阵心软变卦吧?”

    一身富贵闲员外装扮的柳子文摇摇头:

    “你若知道了此人成长的环境,还有他在长安那些江湖帮派中的事迹声誉,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他感慨:“确实是一个剑客,出剑不讲感情,买卖公平,只要你出得起他的价……没有那些无聊的侠肝义胆、为国为民。”

    柳子麟听完,不禁问道:“可是大哥,收下这么一柄贵重的剑,结果就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不是有些太不划算?”

    他也是个爱剑之人,眼馋刚刚那柄新剑,脸色仍有些肉疼不舍。

    柳子文和柳子安都没有回答这个愚蠢问题,柳子麟笑容讪讪。

    不多时。

    柳子文三人来到小孤山的半山腰处。

    当下时辰,正好是早晨刚过、接近上午,初阳照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日头正好。

    柳家三兄弟在甲一剑炉前的空地上等了一会儿,不多时,果然碰到吃完早点、买酒归来的麻衣老人。

    他有些脸色不好,或者说,早上就没有脸色好过。

    柳子文、柳子安、柳子麟恭敬的朝这位只穿普通匠作服饰的老人打招呼。

    老人从三人身旁径直路过,瞧也没瞧。

    柳子文主动迈出一步,微笑道:

    “老先生,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讲讲那个经常替你买酒的小女工的事情。”

    一旁的柳子安悄然注视老人的脸色,其实他们最先关注到这个叫阿青的小女工,不是因为她阿兄柳阿山的事情,而是因为这位老先生,后者经常光顾那个早餐摊子,每天只与买酒的小女工有些许交集。

    柳家虽然平日不管老先生除铸剑外的事情,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要关注下他周围接触之人。

    老铸剑师闻言停步,不过却没有回头。

    他的手里,此时除了提着一壶酒,还抓着一朵蓝色的纸质蝴蝶花。

    看样子,应该原本是要下山送还给某位少女的,但无功而返。

    柳子文将阿青被年轻县令接走之事,大致简单解释了下,主要是撇清柳家的干系,这不是柳家擅作主张、故意违约插手老先生的事情。

    这一点,要说清楚。

    讲完这些后,柳子文随后又是一番有些冷场的热情寒暄。

    最后,柳子文宽声道:“老先生,咱们之前的约定照旧,您安心铸剑即可。蝴蝶溪的水位短时间不会涨,敢搅局者咱们已经有了对付之策,另外……剑成之日,我们也有安排。”

    老铸剑师全程都没有回话,默默听完,回头扫了一眼这三兄弟。

    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孤身走进剑炉,“砰”一声,大门重新紧闭。

    似是吃了半个闭门羹,柳子文与柳子安,柳子麟对此并未沮丧,像是早已习惯了老人的孤僻性格,甚至反而觉得这回他能耐心听他们解释完,都已经算老人的心情很好了。

    三兄弟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而他们身后的那座甲一剑炉里。

    老铸剑师正站在一座静悄悄的铸剑炉旁,低头看着手里这朵被遗下的纸质蓝色蝴蝶花,面色略微惋惜,他轻叹:

    “是个好苗子,还帮我大忙……有缘再看吧。”

    老人转过身,面对偌大一座剑炉房,仰头抿了口黄酒,呢喃自语:

    “好一个龙城柳家,三子都有意思……柳子文非文,柳子安非安,柳子麟非麟……”

    突然知道一个热知识:十四岁以上都是妇女!(阿青、薇睐:早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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