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虞姝皱着秀气的鼻子,微鼓着腮帮,抬起手来,说她手疼洗不了衣服。
那双手根根分明,如美玉做的一般,白皙又细腻,哪里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但梦里的沈暮还是甘之如饴被她坏心的驱使,先是疼惜的低头去仔细检查虞姝的手,发现手心的地方有些红,听到是端东西烫到的。
还把自己的手帕沾了水,小心将手帕贴在那泛红的手心处,在那红意褪下去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蛋给虞姝,还贴心的将鸡蛋剥了,蛋黄也给去了,看着虞姝吃得愉悦的晃腿,这才把蛋黄吃了,卷起袖口道。
“姝姝手烫着了就歇着,我帮你洗衣服。”
沈暮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是酸酸胀胀的,在梦里的自己习惯给虞姝剥鸡蛋,然后亲昵的叫她姝姝的时候,那种酸胀感更甚。
醒来的时候,沈暮这种酸味还萦绕在心头,他本是打算好离虞姝远点,不让虞姝影响到自己,做那些奇怪的梦,可看到大队的青年热情的帮虞姝抓鱼,赤红着脸跟她说话时,沈暮的脚有自己的想法,往河边拐去了。
而他对上那双澄澈漂亮的眼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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