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书给我,只是后来过了很久,他再也没来看过我。”
“比如那本,司天监异闻录?”
她恍然间想起了在雨地里撑着白伞的少年,手里握着一把书,还有一块帕子。
大概是河洛书?
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河洛书的模样。
第一次他伸手遮蔽住了她眼前的亮光。
第二次的时候,司徒凝阻止了她摘下帕子的手。
第三次的时候,她取下了帕子,只是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只看到模糊的身影。
时七晃了晃神,乘机伸手摸了摸黑龙的像是珊瑚一样的龙角。
“我师兄师姐,啊,长安城的人和妖怪都等着我们呢,千千万万的人的性命,可没时间为一个人停留。”
“如果要吵醒一个听不到声音睡着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来这么一下。”
黑龙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手刀,作出了一个劈的动作,露出一点白色的牙齿来。
时七赞许地点了点头,“我们想的一样。”
黑龙和时七的手腕上系着一根布条,腰间各自放了一块黑色木炭。
他们相携而行,走出了幽深黑暗的巷子。
系统在时七的脑海里画出了一条线路图,直奔明月台,倒计时一分一秒地走着。
在巷子之外,他们一脚踏空,进入了下一个不知道是谁的梦境。
在一座辉煌而庄严的宫殿前,白玉铺就的阶梯从九层累塔上蔓延下来。
高台之上挂着一轮残月。
白玉台以鲜血为毯,仿佛有一道血色的河流从九层高台上倾斜而下。
到处都是残骸和乱箭,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世界被淹没在一片血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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