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她的感知都很缓慢。
“伯牙善古琴,钟子期善听,得知己如两位道长,倒也不负这番奇遇。”
“多谢花妖姐姐,照顾阿姊至今,也望日后你不要困在宋家的庭院里,也不要困在明月台上,天地广袤,随心所欲地活下去,大好河山,代替我和阿姊去看看。”
时七顿了顿,将宋弥的话如实以告诉了众人。
季寒月觉得手中握着的镯子轻了许多。
最后想要传达的话语终于被传达,被世人所听。
谁又能想到,那端坐在明台上的活菩萨,日日听着信众们焚香祷告,也有了自己的夙愿……
恍惚之间,季寒月觉得自己看到了宋弥的身影,清雅方正,并不像是个文弱书生,与她以为的模样并不相同。
在这四目相对,稍纵即逝的瞬间,无需多言,只是相视一笑。
细碎的金色佛光如同鳞片一般从宋弥的身体里一片片地飘了出来,原本漆黑的执念幻化成无数的光点,飞扬到整座长安。
天空下起了细碎的雪,如同细盐颗粒一般,光点伴随着细雪,似梦似幻。
佛光祥和,带着治愈的良效。
雪落在了脸上,时七觉得自己脸上之前被寻川划得那一道伤痕在这细雪下,微微发烫。
当她再去伸手触碰的时候,已经痊愈了。
花妖的身体晃了晃,神情十分难受,从她的眉心之中破出许多的枝叶。
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绸缎一般的黑色头发披在身后,胭脂红的外衣也七零八乱。
宋静奏的手僵直了下来,渐渐垂了下去,如同枯瘦的树干被抽空了营养。
花妖从宋静奏的身体中脱离,变成了一株胭脂红的巨大的牡丹,枝叶纤长,花色冶艳。
别说是时七,顾拾秋和季寒月都瞪大了眼睛,他们也算是走南闯北,在各国之间游历,见识过不少奇景。
但妖怪以人类的心头血和功德修成妖身,而妖怪又以真身藏匿人类的一口生气,两者共用一个身体长达七年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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