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想要亲眼看看他不知道的那七年里上官清一手所创的基业;二来上官清已将他的消息告知沈涵,这次正是要去与他见面;三来东方不败想要去杭州看望一下故人,他心中已是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这日他们途经开封,谁知在这里遇到阴雨,便在此处客栈落脚,结果东方不败那引人注目的容貌果然又惹出了是非。东方不败傲骨铮铮,不愿易容,上官清亦不愿委屈了他,因而从寂静无人的雪山深处来至人烟熙攘之处,东方不败手中银针所染的鲜血已让他心生厌烦,竟是越发怀念起那只有他和阿清两人的荒原雪岭的世界来。
饭菜上来之后,上官清习惯性地为东方不败布菜,东方不败亦是坦然吃下,幸而经过刚才一事,已无人敢往这边看,否则定是对他们这一行为惊诧鄙薄,少不得又要有人失了性命。
“这次华山派出了两个逆徒,可怜岳掌门一世英名被他们毁于一旦。”有人嗟叹道。
“岳掌门向来侠义心肠,素有‘君子剑’之称,他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那等逆徒之事怎么能牵连到岳掌门身上!”另一人不甚赞同前人之语。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大都点头,纷纷开口称赞华山掌门岳不群为人清正,表达自己的景仰之情。
“哼!什么‘君子剑’,说不定令狐冲和林平之所为正是岳不群那厮指使的,不然就凭两个毛头小子,怎么能杀了青城派掌门?”人群中忽然传出讽刺话音,众人都为之一愣,随之有人轰然愤怒,有人则若有所思。
“你胡说什么呢?”这边乍然纷乱,那边有人拍案而起,看服饰分明是华山派弟子,“师父才不会做这种事,大师兄也不会,一定是林平之那贼人陷害我大师兄,你们莫要污蔑他,总有一日,我大师兄会洗刷冤屈回到华山派的!”
然而他的愤怒却并未影响那出口之人,“你的意思是说一个在你们华山学了七年武功的黄毛小子独自一人杀了青城派的掌门?真是笑话!原来华山派的武功如此厉害啊!”
“你!……”华山派那人怒目圆睁,“林平之用的分明是他的家传剑法《辟邪剑谱》上的武功,关华山派什么事?”
此语一出,客栈内顿时一片哗然。时隔七年,《辟邪剑谱》再出江湖,七年前福州林家和洛阳王家的灭门事件再次浮现在人们眼前,熟知当年之事的人眼眸闪动,掩饰着贪婪与疯狂。
“大有!”一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沉声喝道。
被呵斥的青年目露委屈,“二师兄……”
那二师兄眼睛一瞪,陆大有不甘的坐下。
一场纷乱就此平息,只是那不慎被透露的消息不久后就被传遍了江湖。
上官清和东方不败相视一眼,面色并无波动,放下筷子后随着小二的指引上楼进了要的一间上房,房里早已按照吩咐先布上了热水。
“我前几日已经传信于千星,想来这几日他应该已经把所有事都查清了。”上官清伸手解开东方不败的腰带,一层层将他的衣物褪下。
东方不败沉□子,热水漫至肩头,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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